但眼前的年轻男子却有意提出此案,不是神经出了毛病就是脑子有毛病。
“啊呸!”
刚爷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瞥了苏瑾离一眼,眼神颇有意味深长。
即使再残忍再丧尽天良,只要发生的不是在自己身上,没有切身感受,这件事对于自己而言便是毫无价值。
广南离此处几百公里,这个外地男子对此案兴趣颇浓,莫不是官府的人?
当年,他看上丝绸厂那家娘们儿,想方设法要把她抢过来,身为一个抢劫的,他做了自己本分的事闯进丝绸厂杀人抢劫。
丝绸厂的男人是个怕死的胆小鬼,嗜财如命,那窝囊废跪在地上求饶命,对妻儿老小的生死置之度外。
他虽是十恶不赦的强盗,但不至于丧心病狂到泯灭人性的地步。
丝绸厂男人的求饶让他杀欲更加强烈,手起刀落,那胆小怕死窝囊废的脑袋就滚在了地上,黑糊糊的头沾着血滚来滚去,跟个球泡滚到那娘们的脚下,娘们被吓晕了。
刚爷掳了那娘们,顺便洗劫了广南丝绸厂。
楚凉墨用绳子绑了刚爷,推搡道:“广南丝绸厂的妻女如何了?”
他明显有些不耐烦,推刚爷的力气很大,刚爷两只手背在后头使不上力,摔在地上摔了个大马趴。
“嗷,老子的腰啊!”刚爷嗷嗷直叫唤。
苏瑾离抬起脚,轻轻踢了踢刚爷,“别嚎了,快起来,若是我们天黑出不去,就留你在山上喂狼。”
她挑了挑眉,催促道:“快起来!”
楚凉墨站在不远处,看着眉眼生动的苏瑾离,唇角微微勾起。
这两个人,行为举止默契得很。
刚爷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苏瑾离对他的恐吓丝毫不起作用,或者说,他压根不把苏瑾离这个丫头片子放在眼里。
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宝剑,那剑刃直指着他,似乎下一秒就要刺入他的脖子,戳破他的喉咙。
楚凉墨手中拿着宝剑,居高临下,睥睨道:“起来。”
刚爷几乎是瞬间“腾”的一下爬起来,在楚凉墨的挟持下往前走,“前面还有几里路,我带你们出去你们便放了我罢。”
他央求着,眼中带着闪闪烁烁的泪花,让人情不自禁生出一种想要暴打他的冲动。
苏瑾离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道:“你先带我们出去。”
随后以只有楚凉墨能听到的耳语,附在楚凉墨耳边道:“等咱们一出去,就把这混蛋移交给官……府处置。”
说到官府之时,苏瑾离明显停顿了一下,前些日子的牢狱之灾,让她生不如死,那里头可谓是乌烟瘴气,仅凭钱财,人脉,就能将黑的抹成白的,白的涂成黑的,不分是非黑白,对犯人随意用刑……
楚凉墨虽是心狠手辣,但对他的子民,他还算是治理有方,在楚国这样一个盛世,却也有官民勾结,贿赂乱法之事……
楚凉墨把大手放在苏瑾离腰间,轻轻揽住她,“一切听你的。”
刚爷在两人正前方不远处,余光即能瞄到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可耻行径,心中郁闷无比。
苏瑾离在楚凉墨胳膊上狠狠打了一下,“手拿开!”
楚凉墨不仅充耳不闻,还轻轻捏了捏苏瑾离的软腰,调笑道:“那换你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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