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座大钟敲了12下,打破了最后的寂静。
“没想到经历了这么久,又遇到了这种事情。”比利老爹开口却是这个。
“你曾经见过?”陈慕羽看着比利。
“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是我曾经可是一名海军,海上这种事情多的很,你听说过飞翔的荷兰人号吗?”
“我还知道黑珍珠和八大海贼王还有海洋女神呢。”陈慕羽翻了个白眼。
“看来你确实是知道这些,不要担心,孩子,没有邪恶可以在这里活下去,现在是人类的世界,所谓的枪炮打不死他,只是还不够多而已,纵横世界的飞翔的荷兰人号,最后也在我们的围攻下破碎。”比利老爹很骄傲的说道。
“巫师的时代早就过去了,现在残存的也都只是苟延残喘。”他还看了一眼陈慕羽
“那还挺厉害的,奇怪的玫瑰花。”陈慕羽随口回到,回想着刚刚在日记中的可疑之处,感慨自己现在的记忆力,要是当年高考能这样,就能去当导演,而不是随便当个老师了。
“那么,你想做什么呢?我看你的样子不像跟那个吸血鬼是一起的。”比利老爹看着陈慕羽,“然后你这么大张旗鼓的赶过来,是想做什么?”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想找那个吸血鬼的事情,叫卡玛佐兹的这个。”
蝙蝠来袭,是这个意思上的蝙蝠来袭吗?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对方应该是必输无疑,不过,飞翔的荷兰人,黑珍珠,是和自己知道的那个有关吗?还是说,只是重名?
“那么,你刚好和这个小朋友一起去。”比利摆了摆手。
“我觉得,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
“我也想去。”杰克不知为何举起来了手。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但是我也想参与。”杰克很认真,他的眼神里面有很多东西,就像扇形统计图一样,“不用劝我了,比利老爹,还有莫莉阿姨,我是真的要参与,而且如果说危险的话,还有什么比在码头上长大更危险?”
“给你。”比利把一个挂坠从手上摘下来,给杰克,“这是你欠我的债,要是你发达了,记得回来还我。”
“这是?”陈慕羽看到了上面散发出的微光,绿色的,是这里的魔卡吗?
“当年的战利品,可以辟邪。”
“很不错的小家伙,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陈慕羽夸了一句,然后推开后门走了出去。
在一阵哀嚎之后,陈慕羽又走了回来,“还真有不长眼的去找老大了。”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只是让他们看了一眼墓地而已,放心,只是看了看,没人死。”
然后,陈慕羽就提溜起本往外走去,“事态从急,我觉得我们得尽快回你家,然后找些书来研究了。”
“你不就是一个巫师吗?”
“巫师和巫师是不一样的,我更擅长保命和召唤。”陈慕羽这样说着,带着本,在后门走出去,杰克也一溜烟跟了上来。
跨过哀嚎的人群,还有一个个的土包,显然,陈慕羽说的墓地,是物理意义上,也许这里是这个人,姑且称之为人吧,的狩猎场,那个卡什么东西,是入侵了?
顺着河走到新伦敦桥,跨过泰晤士河进到市里,这里不同于码头,到处都铺满了鹅卵石。
也许伦敦的阔太太和阔少可能会睡到天亮,但一对一的伤人和仆人为了能使自己过得更好,已经在路上行走起来。
虽然杰克和本看上去就像是乞丐一样,但是因为有陈慕羽,有人以为只是被抓的小偷,这也很常见。
本好奇的四处张望,很显然这个场景远超乎他的认知,而杰克也在四处张望,他大概是很少有机会来到这里。
走过了齐普赛大道,又路过了圣保罗大教堂,本在教堂面前停留了一下,好像在做祈祷。
陈慕羽也观赏了一下,教堂的尖顶高耸入云,在月光下是那么的漂亮,不过他想的事情可能有些煞风景。
托各式各样的视频的福,他知道牛顿就在这里面住着,而且很有可能时不时的会在里面仰卧起坐一下。
虽然谁也不知道一盒子骨灰是怎么仰卧起坐的。
就这样几人从齐普赛大街走到了,霍尔伯恩打结,然后向西走去,走到了布鲁姆伯利的中心地带,来到了贝德福德广场。
“我没有来过这里几次,每次过来的时候都提心吊胆的。”杰克唏嘘的说道,他看着,广场周围高大典雅的楼房,中心花园被铁栅栏包围着。
这里就显得十分寂静了,并没有什么人,在路上行走大概都在睡梦中。
杰克目不转睛的看着周围,他在脑海中想象着,夫人们戴着精美的软帽,穿着长裙散步,男人们穿着高顶礼帽,穿着双排扣的礼服,舞会,还有平和安静的世界。
“你看上去很羡慕这里。”陈慕羽看出来了杰克的渴望。
“有谁不想这样?”杰克看着陈慕羽,虽然他才十二岁,但看上去比陈慕羽还要成熟。
“你敢于拼搏,这很好,这次很有可能是赌上性命,我还得要提醒你。”
“一个码头上长大的孩子,他的生命里不止一次经历过死亡,甚至可以说,无时无刻不在经历危险,这次如果我赌赢了,您可以教给我些什么吗。”
“也许吧。”陈慕羽不可置否的说道,看着本来到了一处四层楼面前,显然这里已经很有时代了,白窗绿门,但是砖瓦已经被煤烟熏黑了,只能推测者看出来这曾经是白的,而绿色的纹上也遍布了各式各样的伤痕。
随着门铃声响起,前门打开,两个人走了出来,一个是肥胖的中年妇女,穿了一身黑色的臃肿的裙子,而另一个人的是和本差不多高,穿着蓝白相间的裙子都很漂亮,一头赤褐色的长发,看的杰克眼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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