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当家的,此人很可怕!如猛兽一般,不知为何,站在他的前面,面对他的眼神,小的总有一种被看透的心惊胆颤之感!”
“所谓伴君如伴虎,大概说的就是这类人!”
一提到嬴恒,胡庸想起站在嬴恒面前的那种压迫感,他本能的就有些心虚。
“哦?他当日都对你说了什么?”
巴舒儿秀眉微挑,终于转头看了过来,略带好奇道。
闻言,胡庸略微沉吟,便将当日和嬴恒的对话一五一十表述而出。
待得说完,饶是巴舒儿也忍不住略显错愕。
“呵呵,有意思,区区蜀阳君,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不过是仗着始皇之子的身份,便敢妄夺蜀地,还谁都敢威胁一把!”
“此人如今实力尚浅,但听起来,这制衡各方的能力倒是不错,只盼他别让我失望才好!”
“你下去吧,明日由你带路,尽快感到成都!”
巴舒儿一声轻笑,抬起修长的玉臂,下令道。
“诺,当家的!”
胡庸应了一声,立即乖乖离去。
次日一大早,众人继续赶路,仅用了一天时间,便在胡庸这蜀郡活地图的带路下,连夜赶到了成都城内。
按理来说,天黑已是宵禁之时,然而众人毫无阻拦的便进入了成都城内。
而此时,城内四处灯火通明,很多人忙得热火朝天,哪怕是深夜,一片繁忙的景象依旧引人注意。
尤其是郡府粮仓方向,正有一队队的人马不断搬运粮食,连夜运输出城。
而与此同时,城外又有大批的青年男女不断涌入。
这些男子在进入城内后,便在第一时间参与般粮食,但最后却由那些年轻女子送出城去,男子则在城内逗留。
因为留下的男子过多,成千上万,十六岁到四十岁不等,让人收容不过来,很多都只能在街道上随便找个地方歇息。
要知道,大秦重徭役,年轻的男人,大多都在服徭役,在一城内想要见到如此拥堵的青年男子汇聚,几乎不可能。
这一幕,即便是巴舒儿,一时间都看得有些呆滞。
“成都城内怎会这般多的青年男子,他们聚集在此作甚?”
一路走来,巴舒儿等人又来到一家客舍落脚,看着外面热闹的场面,巴舒儿不解道。
“回禀当家的,不大清楚。这蜀阳君自夺取蜀郡之权后,三天两头发下政令,谁也不知他想做什么!”
“容小的先去调查一番,再来回禀当家的!”
胡庸跟在后面,也是一脸不解的模样。
“去吧,明早之前,把蜀阳君府最近的政令全部打听清楚,上报于我。待我看完,再去拜访这位蜀阳君!”
巴舒儿挥了挥手,眼中带着浓浓的好奇之色。
瞧这成都城内的动静,那蜀阳君明显要有大动静。可他到底准备做些什么,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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