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看罢,手中九凤朝阳刀向前一指,高声断喝曰:“此乃长沙之地,尔等已越界,速速离去!”
凌操大刀一横,嗤笑曰:“笑话!普天之下皆为大汉疆土,何分彼此耶?难不成汝长沙郡欲自立乎?”
黄忠:……
黄忠哑口,被怼了个烧鸡大窝脖。
黄忠言语不过,刀指凌操怒曰:“狂徒!休逞口舌之利,若不离去,休怪吾刀下无情!”
凌操就是来找茬的,看到黄忠发怒,自然兴奋不已,嘲笑曰:“呦呵,汝这老匹夫也敢大放厥词耶?所谓老而不死为贼,老贼!莫以吾刀不利乎?”
“狂徒看刀!”
黄忠暴怒,拍马舞刀直取凌操。
凌操拍马抡刀迎上。
两马交错之际,黄忠斜肩铲背一刀斩向凌操,人借马力,马助刀威,这一刀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凌操斜刀招架。
嘡!
一声暴响。
震得凌操双臂发麻。
黄忠又回手反背一刀,直奔凌操后脑。
凌操只觉脑后恶风不善,赶紧俯身低头。
一个回合结束。
两人拨转马头,再次杀到一处。
只见黄忠一招力劈华山,直奔凌操头顶。凌操来了个二郎担山,横刀招架。架开黄忠大刀后,凌操趁势一刀横扫黄忠脖颈,黄忠竖刀格挡,而后一刀反撩凌操手肘,凌操赶紧收刀躲闪。
两人一招一式就战在一处。
只见黄忠这把九凤朝阳刀是前劈后砍,左撩又扫,大开大合,势大力沉,迅疾如风。
缠头裹脑连臂削,力劈横斩朝阳刀。
五旬汉升不服老,纵使英杰命难逃。
两人战到三十合,凌操渐落下风。黄忠刀法精湛,势大力猛,刀刀直奔要害,凌操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凌统、丁奉见状大惊,两人对视一眼,双马齐出,挺枪抡刀,加入战圈。
黄忠全然不惧,别说两个小娃娃,就是两个大汉,那也不惧!
这可不是黄忠托大,而是真有本事。
三人围住黄忠,两刀一枪展开围攻。黄忠一口大刀左右遮拦,上下翻飞,时如行云流水,时如狂风骤雨。
四匹战马,两大两小,围转不停。
三人同时力战黄忠,竟打了个势均力敌,不相上下。
凌操、凌统、丁奉皆暗自心惊。
他们也不知道黄忠的名字,也没问啊。
就感觉这员老将太过厉害,刀法精妙不说,力气还大,斗将经验也丰富。三人联手都战不倒,这可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长沙郡怎会有如此人物耶?
凌操是越打越心惊。
其实黄忠根本没有下死手。一来,双方无冤无仇,犯不着生死相博。二来,太守张怿胆小怕事,临行前再三交代了黄忠。三来,对面那两个小娃年龄太小,黄忠不忍心。
如果黄忠下死手的话,凌统、丁奉早已经成为尸体了,就算是凌操也得受伤。
凌操也感觉到了,黄忠以一敌三游刃有余,脸不红气不喘,一看就知道没用全力。
反观自己,鼻洼鬓角热汗直流,张着大嘴呼呼直喘,轧油胡都撅起多高。
再看凌统、丁奉,也是累的通身是汗,不停的气喘吁吁。
凌操就是再狂,也知道分寸,当即大喊道:“统儿,奉儿,风紧扯乎!”
两只小老虎闻言,纷纷拨马跳出战圈,凌操亦虚晃一刀,跳出圈外。
黄忠并没有阻拦。
凌操挂起大刀,对着黄忠抱拳曰:“老将军武艺超群,凌某自知非是对手,敢问老将军高姓大名?”
黄忠把九凤朝阳刀挂在德胜钩上,手捋长髯曰:“吾乃南阳黄忠是也。”
凌操没听说过黄忠之名,便不再多问,反而觉得这种将才不应该埋没于长沙。
凌操曰:“原来是黄老将军,失敬失敬。黄老将军之武艺,某甚为佩服,不知老将军为何辅佐张怿耶?那张怿绝非雄主,仗其父之余荫,偏安一隅,终难成大事也。老将军明珠暗投,岂不可惜?吾主刘备,雄才伟略,宽仁厚义,实为当今雄主也。老将军何不弃暗投明耶?所谓大将保明主,俊鸟登高枝,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将来封候拜将,万世留名,岂不美哉?”
黄忠闻言笑曰:“多谢将军好意,只因旧主于吾有知遇之恩,请恕吾不能答应,将军还请回去。吾主只想保境安民,不想结怨于江东,将军莫要再来,否则休怪吾刀下无情。”
凌操见说不动黄忠,便不再复言,当即收兵离去。
黄忠亦收兵而回。
裴府
吕玲绮于午膳时干呕,晚膳亦是如此,裴元庆大急,命人请医者前来诊脉。
待医者把脉后告之有喜,夫妻二人皆狂喜,请医者开保胎之方,以重金酬谢之。夫妻二人又告知貂蝉,貂蝉亦欣喜不已。
貂蝉当即决定,让裴元庆搬去厢房居住,派丫鬟精心守护吕玲绮,以免妄动胎气。
裴元庆只得从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