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见楚棠在后院走了一个遍,只是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并无建树,不由急切问道:“楚班头,不知道许捕头是否有别的交代?”
楚棠瞥他一眼,知道对方也许是见他年轻,觉得不靠谱,不大放心了。
“王员外,许捕头把这案件全部委托于楚某了。还请放心,我等会尽力给贵府一个答案的。”
王志全儒雅的脸上尽是不好意思的讪笑,连连点头:“是是是,那就麻烦楚班头了。王某与许捕头相熟,就是想问问他近况而已。”
楚棠微妙一笑,也不揭穿,只是点头。
王志全提了两次许伟,还说与之相熟,目的自然是为了拿捕头压班头,就是怕楚棠此行不用心嘛!
一旁的徐金也听出了王员外的言外之意,忙活了一晚,疲惫的他容易生气,很不爽地说:“王员外,我们楚班头心口如一,做事最为谨慎周到,你就放宽你的心吧!”
王志全姿态更低了,抱拳苦笑:“还请诸位原谅王某的冒昧,实在是家人受了伤,王某心忧得紧,乱了心志,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堂堂西城大富如此客气,徐金倒也不好言语了,悻悻退到一边。
楚棠左手按着腰上悬挂的长刀刀柄,双目炯炯有神,盯着王志全说道:“王员外,你们是今天报的案,如果我等白天无法探知真相和彻底解决此事的话,不知今晚贵府如何安排度过?贵府诸人就不怕猫妖再来吗?”
王志全讪笑:“王某这不是报官了么。一切就仰仗诸位了!”
纳尼?
楚棠愣住了,依这王大员外的意思,就是如果白天不能解决,他们这些捕快就得晚上帮他们值守,直至彻底把事情解决了?
照这样算的话,一日不解决,他们就一日无法解脱!
楚棠也生气了,硬生生说道:“王员外,我等是朝廷的捕快,可不是你们的看家护院!”
王志全依然是笑着说道:“朝廷不应该保护王某这等纳税大户么?我朝商税一直比较重啊,王某每年缴了上千两银子的税呢!”
楚棠也笑了,这员外果然有趣,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人家也说了,收税的要给纳税的提供保护,有毛病吗?
真没毛病!老铁!
“再说了,王某不会让诸位白忙活的。”王志全又说,“此事解决后,王某除了给县衙捐资一千两银子外,还会给在场的诸位每人二十两白银以表谢意。”
此话一出,许多捕快眼睛都亮了。
二十年白银呢,抵得上他们半年多的薪酬收入了,不比一年下来县衙发的奖励少多少。
很好,楚棠表示服了。
他不可能拒绝对方的好意,不然就会得罪手下这帮捕快。
大家拿命来做危险系数绝高的捕快,大多就是冲俸禄比常人高来的,来路光明正大的额外收入,他凭什么拒绝?!
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真是情商低下到把所有人都得罪的话,楚棠也不用带这个队伍了,毕竟人心散了嘛。
他也不由佩服起王志全来,人家可能别的本事没有,却掌握了钞能力,无往不利,无事不成!
“王员外,楚某想问一件事,希望员外能如实回答。”楚棠突然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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