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嫁衣神功的驱使下,断魂刀法和血刀刀法威力都得到了绝大的提升。
不过真要计算的话,提升最大的还是断魂刀三十六式。
断魂刀法是军中杀敌之法演变而来,本来就凶猛狠辣,大气堂皇,招招致命。
而嫁衣神功真气刚猛无双,配以断魂刀法,两者相得益彰,威力无穷,所向披靡。
楚棠感觉他此时用断魂刀法的战力,是嫁衣神功神功入门之前的两至三倍!
而血刀刀法更讲究怪异,往往从绝不可能的方向杀至,嫁衣神功真气并不能增加它的诡谲,只是提高了速度而已,前后威力的差距,大概只是增加了一倍而已。
“看看能不能想办法令两门刀法融合在一起,一正一奇,更有杀伤力。”楚棠暗自有了打算。
他是现代人思维,并不囿于陈规,绝对不会像一些人一样按规矩修炼一门武功,还按招式来使用!
“当然,如果有足够的侠义值,刷出更厉害的武功,就不用费这心思了。”楚棠还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的根本依仗是什么。
无心思考其他,打来两桶冷水,在院子角落搭建很简陋的浴室直接洗了一个冷水澡。
脱掉身上衣服时,他才发现身体还是出现了变化:四肢的肌肉比之前发达了一些,古铜一样的肤色,在如豆一样的煤油灯光下熠熠发光,刚遒有力,诱人至极。
好在增肌不是非常明显,身材依然匀称,高挑挺拔,真可谓是穿衣有颜,脱衣有肉。
对于此身的颜值和身材,楚棠是异常满意的,感觉就算走不了武功高手路线,也能找几个富婆喊一声“阿姨,我不想努力了”,从此少奋斗二十年。
囫囵洗漱完毕,再次回到卧室,楚棠直接在床榻打坐,运转嫁衣神功。
内气从腹下丹田而起,像一条溪流,缓缓流淌,游向四肢百骸。
穿过任脉,止于督脉,再从督脉回转任脉,走了一个小周天,继而回环往复,小半个时辰后达成了一个大周天。
每完成一个小周天,楚棠就舒服得要呻吟出声,就好像被人拿着暖烘烘的羽毛刷遍了全身,那个舒畅,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吁!”长出一口气后,楚棠细细观想,他发现自己的经脉好像又得到了扩张拓展。
“这……”这发现令他震惊不已。
一般来说,人体的经脉在成年后往往定型了,无法再有分毫的扩大。
这就是为什么练武要从娃娃抓起的原因,年长的人再去练武,前途就渺茫多了。
当然,也不是一概而论,功法可以弥补天赋根骨的不足。
其实根骨和功法是不能割裂来论的,而是要统一起来看待。
真要形容的话,人之根骨天赋,好比容器,有大有小;功法则相当于水源,也是有大有小。
修炼高深的功法,好比长江大河,奔流不息,汪洋恣肆,低反之则是小溪细流,望洋兴叹。
根骨天赋绝高,就如同湖泊大海,任你来再多的泉水,都能容纳,化为己用,反之则如水坑池塘,水一多就会满溢,难以持久。
如此看来,天赋高绝,配以高深功法,修炼起来就能一日千里,内气源源不断壮大己身,前途之广大,难以想象。
这也是很多拥有高深武功传承的名门大派,都想收一些根骨绝佳的徒弟的原因,他们教起来是真的很爽!
楚棠这个身体的根骨如何?
不客气地说,他只是中下之姿罢了,除了脸,干啥啥不行,不然他早就出头了。
但是现在他好像找到了提高根骨的办法——深入修炼《嫁衣神功》!
嫁衣神功真气一旦运转,炽热的内气把身体重新梳理一遍,祛除糟粕,存真强体,硬生生把人的体质提升一截。
他终于明白为何这武功那么大的缺陷,大旗门的人依然前赴后继修炼,实在是这武功会让人上瘾,欲罢而不能!
“这样下去,都不用搞什么侠义值去灌顶,给我一年半载的功夫,我自己都能把它修炼到小成境界呀。”楚棠为难了,“就是不知道小成的嫁衣神功真气,是否就会让人内热焚身,无法忍受,只能传功给别人或者散功重修了。”
造孽啊!
“我不能把命运交给不测。我命由我不由天!”楚棠打定主意,接下来赶紧想办法提升侠义值,再凑三百点,重新刷一遍功法。
“只要我刷出更高深的功法,把嫁衣神功的真气替换掉,就安全了。嗯,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没毛病!”
如何快速提升侠义值?
楚棠觉得自己找到了其中的法门。
今天砍翻三境修为的灰衣人,得到了三百点侠义值,那么,是不是说只要拿下的贼人修为越高,奖励越丰厚呢?
值得一试!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以后就专门去阴那些修为高的贼人,使他们翻车,成全自己的侠义值。
一路胡思乱想到了夜深人静,躺在床上休憩时,楚棠心绪依然难以平静。
既有对前途憧憬的激动,也有对未来不定的忐忑。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囫囵觉。
翌日。
鸡鸣早霜,东方泛白,生物钟的强大促使楚棠从床上一跃而起。
刚落地,发觉下身不是很舒服,低头一看,唉,果然是年轻人,火气很大的!
“这神功不会不正经吧?”楚棠有些担心。
用冷水洗漱一番后,一切才恢复正常。
秋日早晨的阳光早早洒下温暖的光辉,照得院落一片橙黄。
院内那两株光秃的枣树枝丫上的露水,在金光下闪烁片片生机。
楚棠见状,哪怕又到了打工人上工的时间,却也忽然觉得一切又美好起来了。
穿上那土得掉渣的皂色捕快服装,长刀往腰上一挂,大步出门而去。
穿过小巷,来到河边,早起讨活的人早就出来了,沿着河岸的石板路上,摆了许多小摊。
其中有卖粥的,也有卖粉条的,还有卖包子豆浆的。
他们发出的吆喝声,喧闹声,叫喊声,此起彼伏,一副岁月静好的景象。
楚棠吃肉包子时发现自己的食量又变大了,以往四五个巴掌大的肉包子就能吃撑,今早竟然一口气吃了六七个!
又是嫁衣神功在作怪?
饭桶的节奏啊!
钱越来越不够用了,怎么样才能实现财务自由的小目标呢?
吃完早点,从东城走到了西城,来到了县衙。
楚棠刚进入捕快丁班的场地,就被徐金逮住神秘兮兮地拉到一边。
“老楚,那个李三全招了!”徐金说话时不停张望四周,小心翼翼的模样,如同做贼。
楚棠奇怪了:“招了就招了呗,你……咦,不对!看你一副肾虚的样子,明显是没休息好,疲惫不堪。你昨晚没回家,连夜审人了?”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楚也。”徐金不无得意。
楚棠想起徐金的癖好,又想到昨晚许伟提点他时说的话,不由说道:“老徐,你的毛病得改改了,不是爱逛青楼,就是喜欢刑讯逼供。除了女人,就是犯人,你是不是心理有毛病,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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