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路上灾民事件的耽搁,大大延缓了三人的计划,原定下午到陈留,如今眼见的天色已晚,亦未到陈留。
“如今天色已晚,想必陈留也已关了城门,就算我们现在快马加鞭,到了陈留,也入不了城,不如我们就近找一户田舍农庄借住一晚。”袁绍说道。
阿瞒,黄路皆点头称是。那田舍农庄也不难找,沿着主路大道便是到陈留,寻条能通马车的大路便能找到田庄。
不多时,三人就找到了一处田庄。
“咦?这田庄怎么四处披红挂彩。”阿瞒疑惑道。
“想必是田庄主人有什么喜事。”袁绍说道。
“既是喜事,我等与主人家既不认识,又无携带贺礼,如何好去打扰?”黄路道。
“嗳,小戎有所不知,洛阳陈留一带,最是好客,若逢喜庆,恰有路过客商,便要拉他入席,无需什么贺礼请帖,只求得一份祝福罢了。”
“况且,我等只求些借宿一晚,要些干粮,草料,饮水,又不是白要他的,实在不行多给他些银两也就罢了。”袁绍说完便去扣门。
“谁啊?”
“我等是谯县前往陈留的过路之人,误了时辰,如今天晚,入不得陈留城了,想在贵庄借宿一晚。”袁绍朗声道。
门内人听罢,开了一条门缝往外看了看三人,说道:“你们先等等,我去问问老太爷去。”
三人在门外等了一会,不一会儿,门人带着一着锦衣的老头走了过来。
三人心想:“想必这就是这庄的老太爷了。”朝老头拱了拱手。
那老头眯着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三人一会,又往了往他们身后牵着的马匹,说道:“三位不知怎么称呼啊?从哪来,到哪去啊?”
袁绍听罢,上前一步抢先答道:“我等是游学的学子,从颍川县来,听闻大儒郑玄回京,便结伴往洛阳去求学。”
“我名袁朅(qie第四声),这位是曹杲(gao第三声),这位是黄渭。”袁绍一一介绍道。
“即是去往洛阳求学的学子,那就快快请进吧。”老头连忙让人招待三人进来。一边说道:“小老儿叫张谷,只因最近灾民甚多,恐有强人混入,打家劫舍,故而对三位多有怠慢,误怪,误怪。”
“岂敢,岂敢,我等见贵庄披红挂彩,是有何喜庆之事呢。”阿瞒好奇的问道。
只见那张老头儿脸一红,小声支吾说道:“几位都是读书人,却是让各位见笑了,今儿是小老儿的婚礼。”
袁绍却是没听清,说道:“哦?看来我们来得真巧,既是婚宴,我等可否参加凑凑热闹,沾沾喜庆。”
“几位若是愿来,那真是小老儿之幸啊。”那张老头听说袁绍要参加,满面红光的说道。
“哈哈,即是如此,我等未带贺礼,还请主人家莫要见怪才是。”袁绍说道。
“哪里哪里,几位读书人愿意参加小老儿的婚宴,却是让小老儿这陋室蓬荜生辉啊!贺礼什么的不打紧,不打紧!”说罢张老头赶紧把三人让入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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