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山讲:“我卖那俩元青花的葫芦瓶,上面元青花的蓝色,就是这色儿。这是很高级、也很咱们华夏的蓝色。”
谢春城仍旧嫌弃:“我明白你为什么买这色儿的车了,但我还是觉得它怯。”
荆山鄙视说:“靠,又没让你开,我开。这色儿看照片,你看不出它的高级,但看现车,你会被它惊艳到。”
谢春城好奇的问:“这车现在在哪呢?过去看看去。”
荆山讲:“在亚运村那边呢。”
谢春城不懂的问:“怎么停那么远啊?你去那边玩去了,给停那边了?”
荆山讲说:“不是,这车还在二手车行呢,亚运村那边的二手车行。”
谢春城鄙视说:“二手的啊?我还以为你买的新车呢。”
荆山无奈道:“不跟你说了嘛,现在大G没有新车的现车,要想买新车,至少得等三个月起。”
跟着又讲:“这辆瓷器兰算是准新车了,去年十月份的车,开了才没几个月。”
谢春城担心的讲:“才开几个月就卖,这车别有什么问题吧?”
荆山告之:“这车被人追过尾,撞的比较惨,后屁股基本全给换了。”
谢春城摆出一副超级嫌弃的表情:“靠!事故车啊!”
荆山讲说:“不是什么大事故。”
谢春城夸张的讲:“后屁股全换了还不是什么大事故?你肯定让人蒙了!”
荆山讲说:“没有,我就是按事故车的价买的,又不是按准新车买的。这车算是物有所值。全华夏也没有几辆这种原厂的瓷器兰,哥们儿算是捡着漏了。”
谢春城饶有经验的讲说:“觉得自己捡着漏的,往往都是被蒙的。这车你花多少钱买的?”
荆山照实讲:“两百六。”
谢春城用不可思议的口气问:“两百六十……万?”
荆山点点头:“是啊。”
谢春城瞪起眼睛,就像在看二傻子似的看着荆山,喷说:“我靠,你丫真是个冤大头!大G的新车也就两百六吧!这撞过的二手车,你花两百六买?你还说你没被蒙?”
荆山讲说:“这瓷器兰不是普通的大G,这是特别定制款,要买新的,落地超四百了。”
谢春城看看照片里的瓷器兰,惊说:“这车落地要四百?没开玩笑吧!有四百我都买劳斯了!”
荆山无奈道:“劳斯哪有四百的车啊,最低也得五百起啊。”
谢春城不忿的讲:“那我也不会花四百买大G啊!大G根本就值不了这么多钱!这就是一破奔啊!最多也就值一百,丫敢卖四百?靠!真是溢价溢疯了!”
荆山哭笑不得的讲:“大哥,你开五菱宏光,说‘破奔’?”
谢春城傲道:“对,就是破奔!我要有五千万,我绝对不开破奔!”
荆山不和谢春城抬杠,理智的讲:“大G溢价确实有点过了,但架不住很多人喜欢它,所谓存在即合理嘛,它就算是玩了命的溢价你也拿它没辙。国产车要有能取代大G的,我就换国产的了。我现在就等着BYD新出的那仰望了,那车要牛逼的话,以后我就开仰望了,不再被外国车宰了。”
荆山聊回正事:“哎?你那指标是不是还在王军那儿呢?回头你把你那指标要回来啊,我这瓷器兰还没过户呢,得用你那指标上牌子。”
谢春城反问:“你自己的指标呢?”
荆山拍了拍中控台,讲说:“我的上这车上了。”
“哦对了,这车也是你的。”
突然想到什么,谢春城讲:“我说这车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啊,这车不会是当年那谁那辆吧?你和那谁又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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