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几步,荆山就觉出苗头不对了。
他这腰完全吃不上劲啊!
就像有把酸刀子抵在了他腰椎褃节儿上,随便一扭就要断掉似的。
他赶紧扶墙站住了。
冻得哆哆嗦嗦的,在寒风中缓了缓。
小心翼翼的试着扭扭腰。
还是疼的厉害,又酸又痛的那种疼,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这明显是扭伤的症状。
荆山郁闷的一个头两个大。
扶着墙,往胡同深处看去。
平时看不算太长的这条炮局胡同,怎么变得这么长了?
关键是,走完炮局胡同还不算完。
到柏林胡同他还得再走一百来米才到家。
平时这五百米的路,荆山闭着眼也能轻轻松松走下来。
但现在。
他感觉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扶着墙往前勉力的挪了十几米。
每挪一步都格外小心。
生怕上半身一个没撑住,就把腰直接扭断。
这感觉就像在悬崖上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坠崖似的。
他现在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把他长歪的腰椎整个扭断。
这滋味可太难受了。
被零下十几度的冷风吹着。
周围还没人,只有路灯陪伴。
荆山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腰扭断。
然后疼晕过去。
那他大概率会冻死在路边。
明天刑侦大院的同志调监控,肯定会看到很诡异的一幕——
一个大个子男人,在夜色中扶墙步履蹒跚的行走。
走着走着,身体诡异的一扭曲,“咔嚓”一下,人就倒地上了。
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鬼盘在他身上把他腰给扭断似的。
那画面想想就刺激。
要真出现了,肯定进涉密档案。
监控视频不会被公开,以免引起公众恐慌……
荆山可不想自己最后的影像进涉密档案。
这段路他自己肯定是走不了了。
得找人帮忙搀着他。
……
另一边。
娄燕把车子一拐出北小街。
便找了处路灯照不到的昏暗处,把车靠边停下了。
将车熄火关灯。
警觉的朝四周围看了一圈。
确定周围没人。
娄燕这才痛痛快快的把“囚”了她一晚上的水大衣给脱了。
那一瞬间。
她就好像从汗蒸房里走出来。
完全是进入了一个新世界的感觉。
清爽极了。
她可算是解脱了。
但还没解脱彻底。
她里面穿的这件银色小皮裙,是她朋友从某宝买的地摊货,质量堪忧。
被汗水浸泡了半天,这小皮裙已经缩水的快勒进娄燕肉里了。
就像中世纪欧洲那种反人性的女性束身带。
娄燕被这完全湿掉的小皮裙勒的都快呼吸不畅了。
再穿一会儿这小皮裙。
她血氧含量估计就要被勒到80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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