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觉得自己头发都打绺儿了。
她现在的样子肯定难看到爆!
丢死人了!
一闭眼。
娄燕就想再睡过去。
就当这是一场梦,不要再醒过来。
荆山见娄燕好像还没睡够,闭眼还要再睡,赶紧讲:“你别睡了,我到了。”
“嗯?”
娄燕努力清醒过来,朝车外看看。
见是陌生的街景。
她问荆山:“到您家了?”
荆山朝街边胡同一指:“对,我就住那边胡同。”
说着解开安全带,问娄燕:“你要累的话,我给你叫一代驾吧,你别自己开了。”
之前荆山想着,要是不太累的话,就给娄燕送回去,然后他再打车回家。
但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后。
他这腰是又酸又僵,都快失去知觉了。
他实在开不了这种家用轿车。
于是只能帮娄燕叫代驾送。
娄燕这时也解开了安全带,摇着手讲:“不用不用,我自己开就行。”
跟着又和荆山致歉:“真不好意思,荆总,我刚才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荆山不以为意的笑笑,掏出手机讲:“你就是太累了,我还是给你叫个代驾吧。”
“谢谢您了,荆总,但真不用,我自己能开。”
娄燕连忙推辞,这大夜里的,她真不敢一个人叫代驾送她。
再者说了,她这身上衣服已经快湿成一坨了,要再叫代驾,她还是不能脱衣服。
她可不想再受这份水牢罪。
荆山见娄燕执意推辞,便不多事了,讲说:“那行吧,你自己开注意点安全啊。咱们也加了微信了,回头微信聊。”
看荆山作势要走,娄燕纠结着问了一句:“荆总……那个,你真的能帮我吗?”
这已经成她心魔了。
如果得不到荆山的帮助,她还是要无路可走的加入形体会。
她真想早点从荆山这得到确定的答案。
这样她心里才能彻底踏实。
荆山正色道:“我能肯定是能,但你得让我相信,我帮你是有意义的。”
想了一下,荆山又很善解人意的问娄燕:“你那钱,不是着急这几天就得还上吧?”
娄燕摇摇头讲:“倒不用这几天就还。”
荆山道:“那你就趁着过年这几天,好好琢磨琢磨我的话,等年后给我个答复。”
“好吧……”
娄燕心里七上八下的,难受程度比她身上的湿粘还要更甚几分。
她不知道荆山是故意吊着她别有所图。
还是在和她打太极,其实根本就不想帮她。
总之,得不到荆山的肯定答复,她心里悬着的大石头就放不下来。
荆山转身打开车门想下车,但一使劲居然没站起来。
这动作有点丢脸。
不由尴尬的扶着老腰解释:“哎呦,开会儿你这车,我都快站不起来了。”
“你等一下,我扶你。”
娄燕见荆山就像个年迈的老者似的。
居然被“囚”在了驾驶位上,站不起来。
赶紧从副驾位上下来。
也不管身上都是汗会不会吹冷风着凉了。
穿着高跟鞋一路小跑着绕过车头。
从主驾这边拉开车门,搀扶着荆山下了车。
荆山真没故意吃娄燕豆腐的意思。
但他累了一天,又开这么久“憋屈”的车。
他的老腰是真不听使唤了,又僵又酸,完全使不上劲了。
经娄燕这么一搀,他才算体面的从车里下来。
娄燕架他胳膊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把胳膊往她胸前抱紧使劲。
也不知是故意在炫耀她很有料,还是在给荆山某种暗示。
总之,荆山胳膊一贴上娄燕胸口的羽绒服。
便经验丰富的判断出:这女经理是他无法一手掌握的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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