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山这番话,说教意味很浓。
但他举的老1.5的例子,让娄燕醍醐灌顶。
仔细想想。
她现在要走的路,还真是老1.5的路。
这条路看似简单。
但就像老1.5后来自己说的:他其实选了一条最艰难的路。
幸好。
她遇上了荆山。
在她无路可走必须要走这条最“艰难”的路之前。
把她给拦了下来。
看着荆山那双总喜欢装傻充愣的浓眉大眼。
娄燕由衷的感谢说:“荆总,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虽然很多人最后都活成了他们不喜欢的样子,但我想,我应该不会。”
荆山听笑了:“呵呵,你先别把话说的这么满,回去好好想想,考虑成熟以后,再做选择。”
“嗯,我一定会好好考虑的。”
娄燕谆谆点头,就像被老师教诲了一通的小学生似的。
荆山见时候不早了,准备撤。
刚刚喝咖啡练了会儿歌,他本来想精神精神的。
没想到把自己给练的更累了。
腰都有点疼了。
今晚他肯定是不和娄燕打麻将了。
他可不想亲手把娄燕推上形体会的“不归路”。
“你今天白天是不是上了一天班啊?”
荆山问娄燕。
“嗯。”
娄燕小声应着,也不知道荆山这么问,意欲何为。
荆山看的出来,娄燕和他一样,也是白天忙了一天,这时已经很累了。
她妆化的虽然很漂亮,光彩照人,但她精神里的累是藏不住的。
“你明天是不是还上班啊?你们三十儿才放假吧?”
明天是大年二十九,荆山猜娄燕明天应该还要正常上班。
毕竟是做餐饮行业的,别人能放假,他们可放不了假。
娄燕如实讲:“对,我们三十儿下午放假。”
“你们也怪辛苦的,咱就别这耗时间了,撤吧。”
荆山起身拿起搭在沙发扶上上的棉夹克,作势要走。
娄燕跟着荆山起身,皱着眉头,有点羞于启齿的问说:“那今晚咱们这牌局……?”
荆山穿上夹克,讲:“先存着呗,今天这么累,就算打了也没意思。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如果你还是想走形体会这条路,那等年后咱们再约。”
娄燕又感激又抱歉的讲:“我知道了,荆总,今天没能让你玩尽兴,我很抱歉。”
荆山“唰”的拉上夹克的拉锁,飒然一笑:“你没什么可抱歉的,我今天本来也没想过来打牌,是吕老板非拉我来的,非要庆祝一下今天我们做成的生意。但其实我和你一样,今天白天忙了一天,现在累的只想睡觉。”
娄燕目光中流露出来的,尽是对荆山粗中有细的温柔的感恩。
她现在确实非常疲劳,一沾床就能睡着那种,纯属是在硬撑。
荆山问娄燕:“哎,你是开车过来的对吧?方便的话,把我捎回城里呗。”
娄燕忙不迭的应说:“行啊,您住哪?我送您回去。”
“我住雍和宫那边,柏林胡同,和你顺路吗?”
“顺路,我先给您送回去。”
“那行,那咱走吧。”
临出门前。
荆山特意找了找大厅水晶灯的开关。
想把这巨耗电的豪华宫灯给关上。
但因为是第一次来,他不知道开关在哪。
娄燕见荆山好像在找什么,便问他:“荆总,您这是……?”
“我找找这大厅灯的开关,咱走了得给人家把灯关上啊,怪费电的。”
娄燕看出来了,荆山还真是第一次来,居然连开关在哪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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