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演武峰上如约而至。
几乎整个苍云宗十八座峰头上的人全都聚集在了演武台边的观武席上。
一圈一圈的石板上,密密麻麻全都满坐。
就连西山之地的罪徒们,也破开荒地被允许走出西山,到演武峰观看这一场“旷世之战”。
别望峰上,江小瞳等人已经被郑显武派来的执事接走。
杨泽信手一挥,召唤出郑显武送给他的那只云玦。
云玦通体红白相间,上品的材质加上细密的符纹,无一不彰显着上等的档次和品质。
尾座上以苍劲有力的字体刻着两个字。
乘风。
“这还是我第一次驾驭云玦,你敢不敢坐?”
杨泽向肩头的云若问道。
“你敢驾驭,我就敢坐。”
云若显得毫不在意。
“反正如果摔下去,最多也只会死你一个。”
杨泽笑笑,一步登上“乘风”。
一上手,就发现这东西似乎并没有想像中那般好操作。
云玦在摇摇摆摆中升上了天空,嗖地一下在空中划出一道“S”线,然后又突地下坠,快要触地的时候,才又以十分诡异的方式被拉升起来。
云若啧啧一番“赞叹”。
“能把云玦驾驭得如此出神入化的人,我只见过你一个。”
演武峰上,南宫常河已经站在演武台的最高处。
静静看着下面数万的弟子,南宫常河的心中涌起一阵热烈的情绪。
今天以后,血炼秘境的试炼就会进入一个全新的阶段。
他将会拥有一大批种下“血魂灵晶”的宗门弟子。
到那时,别说什么南派修行同盟,就是整个青苍大陆,也将无人是他的对手。
“莫百桑,你费尽心机想要阻止我。”
“可到头来,终究还是我赢了。”
得不到天衍之境的秘密又如何?
大劫到来之时,只要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一样能够自保。
甚至还有可能一步登天,超越这莽莽凡俗。
此时杨泽还没有来。
围坐在演武台边上的人群不禁都开始抬头张望。
“宗主都到了,那家伙居然还没来。”
“那小子不会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还要摆摆谱吧?”
“哧,就他那样子,还能有什么谱可摆?”
“我猜,这小子怕不是虚晃一枪,结果悄悄跑了吧?”
这话一出,顿时得到许多人的认同。
“完全有可能!”
“就算他在血炼秘境中有些超乎寻常的表现,但也绝对没办法和宗主相提并论。”
“他放出那句话,不过是因为被关进西山而心怀怨恨罢了。”
“真要上演武台,宗主只用一根小手指就能将他捻死。”
“哪里需要一根手指,怕是吹口气就能把他吹死。”
这许多人中,唯一一个希望杨泽不要出现的,只有郑显武。
他搓了搓手,不时看看别望峰的方向。
“小子,你要真的没病,就真的逃走吧。”
眼角瞥到坐在下方的吴永铮,见他依旧平静如常。
只是偶尔摸了摸腰上的烟杆,似乎又觉得在这里抽烟不合适,又放开了。
这时,天空传来云玦灵力的喷涌声,所有人都不禁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一只红白相间的云玦摇摇晃晃出现在演武峰的东北方向,而后以一个诡异的飞行姿态俯冲下来,砰地一声倒插在演武台的地上,在地面激起一大片闪亮的符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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