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灵圭开裂这一点,似乎代表着某些变数。
陈顺宽道:“肖长老可否再推演一下,灵圭开裂究竟是出自何因?”
肖长水神情有些落寞,摇头道:“肖某才疏浅溥,无法再推演下去。”
“这种或许是天机所示,不允许凡人妄窥。”
郑显武温言道:“肖长老辛苦了。”
转头又看向杨泽。
“杨泽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杨泽想了一下,道:“也没有什么别的了,大长老进到矿洞之后,循着最下层的矿洞下去,便能看到想看的东西。”
郑显武眼中生出些异色,“你连这个也能看到吗?”
要知道肖长水鼓弄了半天,也只说了个模糊的卦辞。
杨泽仅仅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能说得如此准确?
杨泽点头道:“只是那处地方虽有异常,也找不出更多线索,不必花费太大力气就是。”
陈顺宽忽然道:“既然你能说得这般清楚,莫如到时你跟我们一起下去,也好让我们看看你究竟说得对还是不对。”
旁边的一众执事管事都不禁露出带着嘲弄的轻笑。
这下子,杨泽骑虎难下,怕是就要出糗了。
哪知杨泽只是略一思?,便爽快应下。
“我对那血怪的来历也有些存疑,既然三长老发话,我便一起去看看便是。”
郑显武淡淡道:“那就这般定了。”
“大家都去准备吧。”
议事厅里的众人齐齐向他施礼退出,肖长水眼神复杂地看了杨泽一眼,也走了出去。
杨泽不知道自己该走还是该留下来等,旁边万镇海拉了他一下。
“我们也去外面候着。”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四长老严孝全对郑显武道:“大长老,第七堂这次损失不少人手,恐怕需要加以补充。”
“今日我与内务长老商议了一下,从第六堂和第八堂抽调些人手过去,先应付一阵。”
郑显武道:“这种事,四长老自己定下便可。”
听到他们的对话,杨泽这才想起吴老七拜托自己的事。
停下脚步,转身向郑显武道:“大长老,我临来之时,有人拜托我向你带个话。”
郑显武奇道:“何人还需要让你给我带话?”
“第六堂罪徒,吴永铮。”
这个名字一出,大厅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几位长老目光带有异色,向杨泽看过来。
进到西山二十多年,吴永铮从未向大长老开过口。
今天,居然会让一个后生小辈过来递话。
郑显武也是一脸的意外。
“他要你带什么话?”
杨泽道:“吴师兄要我对大长老说,他想去第七堂。”
郑显武顿时一愣。
沉吟良久,却忽地沉沉笑了起来。
“二十四年了,他跟我说的第一话,居然是要去第七堂这种事……”
只是笑声中没有什么欢愉,却多出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之情。
再看向杨泽时,目光已变得有些不同。
“他会让你来传话,说明他很看重你啊……”
杨泽呆了一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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