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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老何家东边耳房的李云汉、薛冰夫妻俩实际是老贾家距离最近的邻居,而且李云汉和贾东旭都是易中海的得意门徒,俩人是师兄弟,关系本来也十分亲近。
但有一次俩人酒喝多了,开始只是口角争执,企鹅老太突然跑来袒护自己的儿子,指着李云汉的鼻梁痛骂,什么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
李云汉酒气上冲,一时没忍住,一个大耳刮子扇掉了企鹅老太两枚牙齿。
贾东旭看见自己老娘被打,立即红了眼,拿起酒瓶就给李云汉开了瓢,两人实力相当,扭打在一起,一时难分胜负。
等易中海从院外回来,赶到现场,将两人拉开,双方都已是伤痕累累。
最终俩人都在床上躺了二三天,从此两家结下了深仇,发誓老死不相往来,连易中海这个师傅也没法调和两家的关系。
小槐花自从能跑会说以来就完全不听妈妈、奶奶的警告,每次看见李云汉和他媳妇薛冰,都坚持礼貌问候,虽然一次次被冷漠无视,但她从不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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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薛冰看见小槐花虽不理睬,脸上还挂着一丝笑意。这一次竟然脸若寒霜,完全没了好脸色。
做为易中海另一个得意徒弟的再醮媳妇,从听见贺老三死的那一瞬,薛冰的脑子里都是嗡嗡的。
自从两年前改嫁,走进这座四合院,第一眼看见何雨柱,她就觉得十分拧巴彆扭。每多看何雨柱一眼,她心里就越惴惴不安,老是担心将来会有什么大祸临头。
痛打何雨柱的贺老三连一个晚上都没过得去,就突然暴毙。同样痛打何雨柱的李云汉会有什么下场?别人不去考虑,但薛冰不能不往深处去想。
越想她就越心惊,连早饭都吃不下,思考再三,她让丈夫李云汉赶紧跑去地安门那找俞师傅,请他带着跌打损伤丸来给何雨柱治病疗伤。
李云汉毫不在意,无论自己媳妇怎么苦口婆心、好说歹说,他都哈哈一笑,还反过来劝媳妇甭瞎操心。贺三那是自己有病命该如此,自己身强力壮,甭说傻柱现在像病猫一样躺在床上,就算他生龙活虎,自己一只手也能将他撂趴下。
吃完早饭,李云汉就赶着出门上班去了。
又经过一番思忖,薛冰一咬牙,决定上午不去纺织厂上班,迈步出门,自己去将俞师傅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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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槐花看着薛冰冰冷的面容,无所谓的笑笑,长期以来院子里的住户也没几个愿意搭理她的,就算她嘴再甜,也很难从他们那骗到吃的喝的。
但她依然努力不懈,一直坚持讲文明懂礼貌,见人就请安问好。
“三奶奶不在,我们赶紧出去玩!”小当心里知道不妥,却又对小槐花不停在自己耳边嘀咕的那些好吃好喝的极度向往,虽然脚下再三迟缓,最终还是被小槐花拖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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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陆续“呜呜”开走了,所有的公安和刑侦干警经过中院时,都忍不住扭头再去看看老何家空荡荡的大门。
“这个何雨柱也是个奇迹,本来以为他已经被邻居老太残忍杀害,当时呼吸脉搏都几乎没有了,想不到最后他竟然还能又活了过来。”孙所向秦剑南和姓方的法医介绍道。
“还有这种事?何雨柱同志在家吗?在的话我倒想去看看他。”方法医道。
“昨天他去过我们所里,说是身体不好,辞了轧钢厂厨师的工作,现在估计去郊外采草药和蘑菇去了!”孙所道。
“他家大门怎么都被卸掉了?”一个公安想去查看。
“前天晚上这院子里有个住户许大茂被一个小孩用砖头砸了脑袋,听说何雨柱同志十分慷慨地卸了自己家大门给他做担架用了。”秦剑南了解情况。
“当担架卸一个门板就可以了,怎么两扇门板都被卸掉了?”一个公安觉得不正常。
“哪天你看到何雨柱可以亲自问他。”孙所有些不耐烦地道:“我们得赶紧去所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要处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片区里接二连三的出事。还好有秦同志过来帮忙,否则光凭我们这些人手可真施展不开。”
三位大爷在一旁听着,也不好插话,只能浑身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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