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也接着刘泰的话说:
“是呢,看着真不错。”
于海接着随着刘泰的话分析着:
“嗯,这么一说也是,建宇昨天下午和媳妇回来的,这厨子可能也是昨天带来的。”
刘泰听完于海这么一分析,也露出笑容,嘲笑着葛建宇,他更多的是耻笑他,耻笑他连自己爹办白事都得靠媳妇,他可真是软饭吃到底,刘泰顺着于海的话说:
“哼,我估计他不止是厨师,搞不好这葬礼都是刘婷掏钱置办的,哼,就他那小白脸样子,软饭还真是吃到骨子里了。”
话音刚落,都不说话了,虽然院子里的唢呐声很刺耳,但是听到唢呐声的同学们直接被这声音扎到心脏。
葛建宇虽然是入赘,但是葛建宇为人相当正直,在同学们中,葛建宇的威信还是很高的。只是刘泰在葛建宇不在时候,总是想着各种办法贬低葛建宇。
今天在葛建宇父亲的葬礼上,说这样的话,都是男人,这种生死大事,直接触碰底线,不论从什么方面出发,刘泰的轻狂言语也让同学们产生共愤。
因为同学们都是普通家庭出生,听到他这样贬低一个努力生活的男人,想到自己还不如葛建宇,刘泰这样的贬低,瞬间都让同学们能够联想到自己,听的实在惹人愤怒,不自觉的握紧拳头,想联合起立来凑他。
就在这时,披麻戴孝的葛建宇走来,他根本意识不到这里的无声火药味已经蔓延了,光看到同学们的熟悉面孔,瞬间心底暖暖的,能够在他父亲去世时,主动前来吊唁,很感激他们的到来。
走来的葛建宇,声音颤抖的感激着大家的到来,和同学们一起握着手拥抱着说:
“兄弟们,过来了,辛苦了,大家都挺忙的,还能赶来。”
葛建宇接着说道:
“太忙了,兄弟们过来我也没注意到,实在是不像话。”
有一个同学说:
“没事,我们来了时间也不长,兄弟们都是自己人,我们自便就好了。”
另一个同学也安慰着:
“没事,不用管我们,哥们,节哀顺变,别太难过。”
这时,其中的一个同学看着刘泰那副鄙视的嘴脸,便故意当着大家的面子问葛建宇,也好应正一下刘泰口中的葛建宇,狠狠打一下他刘泰的脸,刘泰可能自己也忘记了他也是巴结着刘婷家里的势力,便问道:
“建宇,就你自己回来了吗,没见你儿子媳妇。”
葛建宇说:
“噢,都回来了,刘婷带着儿子在房间里,今天早上刚过来。”
同学又继续问:
“早上从省里赶回来的吗。”
葛建宇说:
“噢,不是,昨天下午开车回来的,我晚上在村里住的,她们娘俩住不惯村里,昨晚去市里住了酒店,今天早上刘泰又给送回来的。”
话音刚落,同学们又是一阵哗然,原来刘泰是给刘婷当司机了还这么拽,又继续问:
“噢,我还以为刘婷早上自己开车回来的,原来是这样。”
葛建宇边说,边感激的看向刘泰,说:
“不是,她开车很少,一般都是刘泰帮忙,这也多亏了刘泰跑前跑后的送她们娘俩。”
这时候同学们都捂着嘴笑着说:
“那是,刘泰的驾照比咱们都拿的早,开车技术更不用说,绝对好。”
刘泰这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看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另一个同学问:
“建宇,你们这一般几点开饭,这一上午的饭香味,给我馋的,早就饿了。”
话音刚落,刘泰又瞪着眼睛看着问菜的同学,这些人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拆台。
另一个同学顺势问道:
“这是哪里请的厨子,这么香的饭,馋的我们。”
葛建宇听完后,嘿嘿笑了几句,就说:
“是吧,这厨师做的饭可好吃了,今天中午兄弟们一定要吃好喝好,能吃上这么好的饭,我也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饭。”
在葛建宇说话的时候,同学们都盯着他,好像在等待拆大礼包的中奖金额,都等着那句答案。
葛建宇继续说这:
“这厨子是我妈找的,我们村唯一的一个做大席的小姑娘,厉害着呢!”
听完葛建宇的回答,小团体几人都瞬相互对视一笑,随后看着脸色铁青的刘泰,现在他才是嘲笑对象,同学们的眼神的互相交流,瞬间抵得上千言万语。
随后都一起说道:
“原来呀。”
“嗯,这么厉害的厨师,我们一定多吃点。”
葛建宇听同学们说完后,环绕同学们看了一圈,说道:
“兄弟们,你们一会找地方自己坐,我先过去帮忙。”
“行,你去忙吧,我们自便。”
简单告别,葛建宇走后,都在嘲笑着刘泰的自大,说着:
“看来着小厨师的手艺咱们可得好好吃品味一下,是吧,刘泰。”
刘泰看着说话的同学,恨不得赶快逃离,都是这个葛建宇,心中更加恨葛建宇多一点。
刘泰撑着面子说:
“那还等什么,找位置坐吧。”
看着刘泰的样子,同学们顿时笑了起来,耻笑他的拜高踩低,和他的狗眼看人低。
云溪这边把炒好的浇头,淋在每条鱼上,炸的金光的鱼,配着油亮诱人的红色浇头,加上辣椒圈的红绿搭配,泛着光亮,看着都忍不住吃一口。
眼看就到点开席了,桂兰找到云溪说:
“云溪,这院子里来的人越来越多,怎么办?”
云溪看着院子里站着的人,加上已经多数入座的人,看了一圈,比原先预估的13桌,超了好几着,还有带着孩子的加起来,20桌都能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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