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棠叹了一口气回道。
“上次你不是说你是去年才回到山城县来读高三的吗?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江致远的语气依旧是一个不紧不慢的速度,并不心急。
“因为当时我爸在子河镇政府工作,所以我们全家才搬到了那里,一年后我爸工作上有了调动,调到了马店市下面的平西县县政府,我就又跟着去了那里上学。”
马店市和山城县所在的阳城市同属于豫省,相距也就一百来公里。
在后世对于江致远来说就是一脚油门的事情,但对于这个交通并不是很发达的年代,尤其是从没出过远门的小孩子来说,已经是很远的地方了。
“再后来到了读完高二之后,我爸又调回了山城县县政府,于是我又跟着回来读了高三,我的童年就是在这样兜兜转转的两市两县搬家中经历过来的,实际上我的老家是洛市的安新县。”
洛市也同属豫省,只不过是距离阳城市有接近四百公里了。
江致远有些感叹,林语棠这份东奔西走的生活经历对比一般的正常家庭来说,应该是少有的。
“所以,当时你爸在子河镇上班的时候,你就在子河中心小学上学的吧,”
林语棠点了点头。
江致远已经搞清了二人当年相识的地点,事实上,子河镇也只有中心小学这么一个小学。
只是江致远搜光了自己脑海中有关小学的所有记忆,都查询不到有关自己和林语棠的事情,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这也是为难他,虽然以现在的年份上来说,小学也就在六年之前,但对于江致远来说,那已经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江致远脑海中对于小学唯一记忆深刻的就是,在学校跟人打架被人咬了鼻子后,痛哭告诉老师的事情。
想到这里江致远突然一抹微笑挂在了嘴角。
因为他想起当时被那个小男孩在自己鼻子上咬了一排牙印后自己窘迫的样子,以及为什么跟那个孩子打架的原因。
当时江致远正在上小学一年级,孩童心态的他充满着对这个世界好奇。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发现隔着水光流转的透明水杯看着周围的事物扭曲起来特别的有意思。
于是一次下课的期间,他就拿起杯子,透过装满水的水杯,对着隔壁桌某个同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这就引起了那位小朋友的强烈不满,发现了江致远的举动后,废话也不多说,两人一来二去就迅速的干起了仗。
小孩子的冲突就是这么简单。
直到被咬了鼻子,然后被人拉开带到了班主任办公室,江致远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委屈。
班主任问:“为什么打架?”
江致远答:“我只是拿杯子瞧他,他就来打我。”
班主任再问:“为什么用杯子敲人家?”
江致远答:“我就是觉得好玩,才去瞧的。”
班主任结论:“活该,让你手欠。”
江致远当时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啥事没干,挨完打后锅还是自己的,委屈巴巴的。
后来稍微大了一点才明白老师当时是听错了谐音,再加上江致远哭唧唧的,导致口音有差,也不怪老师把“瞧”听成了“敲”,以为是江致远主动去惹事的。
想到这里,江致远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跑题了。
回过神看到林语棠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挂满笑容的面孔。
江致远赶紧正了正神色问道:“所以我们是小学同学吗?”
“不是,隔壁班的。”林语棠摇了摇头。
“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江致远开始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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