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遵纪守法的良民。
身怀利刃,却能抑制妄为之心,不容易,值得尊敬。
反正换作自己,绝不会这么狼狈,大概率会成为通缉犯。
两人赶到傅蓉家中之时,已经过了午饭饭点,只有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萝莉还在陪她聊天。
“五魁丫头也在啊,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牧晨星,第十二位上根器。”毕渊坐在饭桌边上为双方引荐:“这是傅蓉,这个小丫头是刘五魁。”
牧晨星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很高兴见到两位,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
“你好,指教可不敢当。”傅蓉笑着回了一句。
刘五魁满意的点了点头:“总算是来了个帅气的,拉高了上根器的平均颜值。毕姥爷,以前你和教主是怎么选的人?一个比一个难看,这次终于眼光在线了。”
“可不能这么说,那几个小子听到会伤心的。”毕渊笑眯眯的回了一句。
“长得丑就得认,当着他们的面,我也是这么说。”刘五魁这个暴力小萝莉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这种话题牧晨星不想插嘴,容易得罪人。
吃了碗面,就告辞离开了。
他着急回屋熟悉行炁路线。
可毕渊并不赞同:“今天在修身炉里被带着行炁,经脉负担极重,需要休养两天,回去坐坐静功吧。”
听人劝,吃饱饭,牧晨星回屋之后,定心凝神,盘膝静坐。
他的入定之法,是毕渊教的听息法,传自道教的庄子。
所谓“听息”,就是听自己的呼吸之气。听息的方法,就是两耳内听,屏除外界一切干扰,如入万籁俱寂之境,不加任何意念,去听自己的呼吸之气。
“听”的意思,是凝神内注,专心养静,并非死板的用耳朵去听呼吸的声音,而是精神集中,随着一呼一吸的路线,似听非听的去做。
至于呼吸的快慢、粗细、深浅、长短,都要顺其自然变化,不要用意念去强行支配。
听到后来,心息相依,杂念全无,连呼吸也似乎不存在了。
这就达到了入定的要求。
牧晨星静坐良久,初时心思杂乱,得到练炁的资质,得到法宝,心中喜悦,又合计着以后的各种谋划,念头此起彼伏,摁下这个,冒起那个,难以定心。
后来,长时间盘膝而坐,腰腿酸麻痛痒,心中时时浮现放弃之念。
再后来,身体麻木得没了知觉,终于放下了对外界的感知,全心听息凝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感知似乎在延伸,没觉得静,反而进入了一个嘈杂的世界。
说是嘈杂,其实既不见光也不闻声,而是朦朦胧胧之中,似乎感知到了各种各样的波动,有长有短,有高有低,自己与世界似乎全是不同频率的波。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世界无时不刻的发送着各种各样的波动,那些波动在永不止歇的互相震荡,互相加持,互相泯灭。
自己也在向外发送着波动,震荡着自身,也在震荡着世界,这种高频的震动很熟悉,似乎是……念力?
他仔细分辨,没错了,是念力!
念力的波动从未如此刻一般,清晰的展现在自己的意识之中。
一道一道的念力波扫荡着四周,很快就被削弱,被抵消。
牧晨星已经想不起来入定的事了,他全心全意的观察着念力的波动,以及它被抵消的过程。
或许,我可以调整一下,逐步去适应身边的其他波动?
不去强硬的碰撞,而是顺势而为?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一点一点的调整频率,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被抵消的过程。
直到他变得虚弱,变得发不出念力的波动,才突然如噩梦惊醒一般的回到了现实。
微微刺痛的脑仁和仿佛三天三夜没睡觉的困倦,提醒着他,刚才不是在做梦。
自己好像感知到了能量场?或者是通过念力扫描的能力,感知到了世界的另一个样子?有别于眼睛看、耳朵听的世界的样子?
他没有经验,还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但他明确的知道一件事,这绝不是正常的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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