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丝绒花的图片,也是黄老捐献的。
因为掐丝用到了金银细工工艺。
当时就划到金银细工一类中。”
姜以戎走到一个展台前,给景州介绍着。
还特意指出了那张掐丝绒花的图片。
景州之前只看过电子版的图片。
没看到原图。
却也觉得很是清晰。
细节也都能够看清。
本以为是保存得好。
没想到,原图反而更加不清楚。
可能是利用科技手段恢复过。
看着泛黄的纸质图片。
景州一时竟有些感慨。
不知道他自己以前的那些图纸,有没有流传下来。
会不会也成为了这样泛黄的模样。
“很多饰品的制作过程中,或多或少的运用了金银细工工艺。
古时候因为金银金属不易变形,喜欢用其作为材料制作各种器物。
金银制作花样多,涉及到的过程多,融汇的技艺也就多了。
绘图、雕塑、翻模、拼装、焊接、灌胶、绘錾、表面处理、景泰蓝、镶嵌、装配等一系列流程。
锤揲、掐丝、累丝、炸珠、焊接、镶嵌等工艺。
金银细工是不是一项简单的工艺。
坩埚熔炼技法,雕錾刻花技艺和铜镜的研光工艺。
多种多样。
每一样都不容易。
更别说全部融会贯通。”
景州对于那些金银细工大师,是真的佩服。
他学习花丝镶嵌的时候,跟着的师父是个花丝镶嵌大师。
也有些掌握金银细工的大师。
那些大师,都不再年轻了。
手却是真的稳。
不需要计时计量。
手一捏就知道该用多少焊料。
拿起喷枪就知道该烧哪里烧多久。
那是多少件作品积累起来的经验。
需要时间来磨。
学徒学艺三年,能够学全。
基本上只是会,不能说精通。
但跟着大师们学习的,四年以上的,已是少有。
许多人在第四年、第五年纷纷改行。
景州学会花丝镶嵌之后,还算得上是没有改行。
却也不是正统的专做这一行。
手艺这种东西,久不动手,就十分明显。
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当初的传承就这么难。
如今还能够有金银细工穿下来。
这些大师,真的是功不可没。
也足以想象其中的艰难。
“金银细工制作工艺复杂,要求准确精细。
需要沉得下心。”
姜以戎对此也是深有体会。
她将金银细工的工艺学了个遍。
有些还是她根据资料研究出来的。
却依旧有部分工艺没有办法重现。
听着景州说出那一个个过程和工艺。
她更加坚信。
景州肯定是有高人指点。
这些资料,不是一般人能够知道的。
就算是金银细工传承人,年轻一辈的,可能都不知道完整的过程。
“学什么都不容易。
都需要时间。
没有什么是能够一蹴而就的。
速成的,终归经不起考究。”
景州向来觉得,想要得到什么,就要肯定要付出。
一味想要回报,却不可能付出,无异于等着天上掉馅儿饼。
他虽然与系统交易,却也从未想过不劳而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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