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都是低着头,一幅你要打要杀随意,我做了就是做的模样。偏偏武悼现在还不能弄死这些人,因为他们都是武者,并且是肃武堂的校尉,真的是有什么问题,最多也是罚俸坐牢,罪不至死。
面对这些个应该和自己是同一艘船的同僚,武悼只觉得晦气。
这个世界,真你妈癫狂。
中央和地方两大派系,里面有像梅夫子这般为了大义而奋斗者,也有投机取利者,和后者为伍,让武爷爷打从心底不爽。
“他奶奶的……”
摔门而出,武悼差点没有把这门框都给扯下来。
什么都没问出来。
再问的话,这些人骨头都挺硬,就算是肌肉脑袋的武某人都嗅到了,他们对于背后存在的忌惮畏惧。可以说,这些人宁愿被武悼打个半死,承受刑,都不想泄露自己背后的存在是南都的哪些人。
因为被武悼打个半死,最多就是半死。
要是吐露出了身后的位者。
可别忘了,这个世界是有阴司的,那种鬼地方,请伱进去转转简直要命。况且他们各自都有软肋,宁愿自己受些苦,也不愿意软肋去承受那种罪过。
神情阴郁的武悼一出来。
就远远的看见。
机场外愤怒抗议的家属已经是冲破了封锁线,直接闯了进来。他们这一闯,沿途照相机的闪光灯亮个不停,不想被打成不识礼法禽兽的校尉们纷纷是让开,不再阻拦在这群气势汹汹的家属面前。
很显然,武悼他们的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
虽然无可奈何,却也是没有办法。
这已经是抗不住压力了。
真是对眼前这群家属下重手,打几个重伤住院的话,那基本就是身败名裂,前程尽毁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负责这方面的镇魔使没人愿意担责,在封锁线被冲破后,就像是摆烂一样,隐身消失了,放任这些人和可能存在问题的驽马六十六人员接触。反正事后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也是这些带头冲锋者的问题。
问题可不在镇魔司身哦。
如果谁对此有异议的话,小心镇魔使请去喝茶。
武悼不想看接下来的团聚悲情画面了。
他直接是折身朝另外一个方向,找白安国校尉去了。
对于武悼没有问出什么来,白安国早有预料,他还反过来安慰了一下武悼,年轻人顺风顺水固然是好事,但偶尔有些挫折,磨炼一下心性和实力都不错。等你武悼哪天强到了像是左狂那种程度,一句话就能够令一州俯首的时候,或许就能够轻松的逼问出,那些人他们背后究竟是谁了。
说白了,你保不住人家,就不要逼人家。
否则就是逼别人去死。
武悼听完了白安国的教诲,像是在认真思考,实际是肌肉大脑在寻思另外一件事。
“就这样,放任驽马六十六的人,和外人接触吗?”
那其中的危险……
即便是武悼都隐约感受到了一种寒意,那是人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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