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非常想要喝水。
瑞塔克捂着脑袋,睁开朦胧的双眼。
脑袋胀痛,他似乎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瑞塔克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算了,先喝水吧。
“我这是在哪?”
现在应该是早晨,阳光洒在窗台上,和窗临近的树枝上有鸟啼啾。
瑞塔克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
大床,沙发,写字台,古董衣柜,带小花图案的墙纸,极其普通的地毯。
床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内容是一位老妇人,在给一群痴迷的孩子阅读睡前故事,孩子们似乎并不喜欢故事的内容,神情异常冷漠。
一幅糟糕的画。
床头也挂着一幅画,内容极其呆板无趣,画的是风靡一时的“打猎”活动,马,猎犬,和阴郁的贵族,被狩猎的对象藏在树林里,看身影似乎是一个人?
不明所以。
“想起来了,昨天喝多了,现在是在旅馆里。”
血腥玛丽的酒味在口齿里发酵过夜,和食物消化的味道掺杂混合,打嗝过后,口腔和鼻腔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不该喝这么多。
膀胱快告急,先上厕所。
洗浴室就在卧室旁边,瑞塔克推开门。
一切如常。
洗脸的时候,瑞塔克正对镜子时发现,脸色看上去似乎憔悴了些许。
浮肿的眼袋,淡淡的黑眼圈,都是宿醉的代价。
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瑞塔克,你还没有起来吗?”
瑞塔克一愣,有些疲惫地走到门前。
“喂!在吗,瑞塔克?”
“那家伙该不会还没起床吧?”
门开了,瑞塔克看见门外站着两道熟悉的身影。
不苟言笑的斯蒂凡,笑容爽朗的塔雅。
二人脸上并没有宿醉过的痕迹。
“亲爱的,你看起来很累,没事吧?”
塔雅将手搭瑞塔克的额头上,不烫,没有发烧。
“昨天喝得有点多了。”
瑞塔克打了个哈欠,浑身懒洋洋的,提不上劲。
“谁让你喝那么多,怎么劝都不听。”
“是吗,我喝了多少?”
“唔,记不得了……”
等候多时的斯蒂凡忍不住催促道:“两位,难道忘了今天要做的事情了吗?”
“抱歉啊,斯蒂凡。”塔雅嫌弃地瞪了眼瑞塔克,“还不快去换衣服?”
瑞塔克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着的是睡衣。
瑞塔克走到衣柜旁,拉开柜子,里面放着几套常见的服装。瑞塔克取出一件宽松的绸质米白色衬衫,和一条褐色束腿工装裤,当着塔雅的面,毫无顾忌地换了起来。
最后踩上一双黑色短筒靴。
衬衫依旧有些大,裸露出了部分春光。
“能不能把扣子扣好啊!”
塔雅走上前,红着脸帮瑞塔克系好了扣子。
瑞塔克皱起眉头,他总觉得,这一切好像发生过。
“我知道,好像是叫做既视感。有时候人们会觉得此刻在发生的事情,过去已经发生。其实那都是错觉啦!”
既视感吗?
瑞塔克倒是头一次听说。
……
今日早餐的供应是蒸土豆,烤羊腿,干面包搭配草莓果酱。
以及三杯血腥玛丽。
“还能喝得下吗?”
老板罗格有些担忧,毕竟昨日三人喝了不少。
“放心啦,突然就胃口大开呢!是吧,瑞塔克?”
“还行。”
用血腥玛丽来解羊腿的油腻,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而且老板还免费加了一些冰块,使得酒水的口感更为清爽。
“吃完早餐,该去探索遗迹了吧?”
斯蒂凡冷不丁地说道。
这话是在问瑞塔克的,他是队长。
提及此问题,瑞塔克显得有些犹豫。
按理说该干活了,可宿醉的疲劳还没消退,状态不佳的情况下,可以胜任探索工作吗?
“塔雅觉得呢?”
塔雅瞧出瑞塔克的不情愿,于是说:“我觉得干脆再来一杯,加了冰块的血腥玛丽,味道更棒了!”
斯蒂凡叹气:“反正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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