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走廊上异常安静,和一楼大厅的喧嚣形成强烈的对比。
喀林已经进屋了,托雷不紧不慢地将钥匙插进钥匙孔里,缓缓转动一圈。
“咔嗒”锁开了。
房门被推开。
合页发出“吱呀”声。
映入托雷眼帘的是一间标准的旅店套房。
托雷踩着高脚皮靴走进房间。
大床,沙发,写字台,古董衣柜,带小花图案的墙纸,极其普通的地毯。
正对沙发的墙上挂着油画,第一幅画的是暴风雨中迷航的帆船,作品的风格阴暗,极有可能是出自穷困潦倒的街头画家。
第二幅画的是一位老妇人,在给一群痴迷的孩子阅读睡前故事,就像另一幅圣母玛利亚和孩子的画像。
第三幅油画挂在床头,内容极其呆板无趣,画的是风靡一时的“打猎”活动,马,猎犬,和阴郁的贵族。
一阵冷风吹拂而过,托雷打了个哆嗦。
他看向窗台,
有风吹进房间,吹拂起半透明的窗纱。
“奇怪,窗户刚刚是开着的吗?”
托雷走到窗户边上,正要将窗户拉下,却意外在窗台上看见了一根染血的羽毛。
羽毛的血渍已经凝固,托雷猜测应该是附近的猫干得好事。于是他不以为然地将羽毛拾起,丢出。
羽毛在空中兜兜转转,随后又被风吹往托雷看不见的地方。
……
托雷坐在床铺上,床垫柔软有弹性,能极大程度地减少缓冲力。
这点非常棒。
“乡下的旅馆能做成这样还算不错。”
托雷逛了一圈,对房间的布置和卫生都感到满意。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故技重施,将那位性感的猫女前台带到房间里来。
“时间不早了,得提前做准备。”
托雷从床上起身,走到门口处时发现不知何时,房间里的门已经关上了。
“应该是风吹的吧?”
托雷握住铜制的门把手,转动,拉门,却发现没有拉开。
“锁上了?”
托雷再次尝试,发现门好像被粘住了一样,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打开。
“搞什么呀!”
房间里异常安静,托雷甚至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屡次尝试失败的托雷逐渐暴躁起来。
如果再打不开,他就准备砸门了!
托雷最后尝试拉门,这次顺利打开了。
不过门刚开,托雷就被吓了一跳。
“该死,你一声不吭地站在门口做什么?”
原来喀林的脑袋刚好贴在门板上。
“敲门半天没动静,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你说什么瞎话,我刚刚就站在房门口。”
托雷说话一直不太正经,喀林全当他又和自己开玩笑,于是从怀里掏出装有淡红色液体的玻璃瓶晃了晃:“走吧,大少爷?这会正好到饭点了。”
喀林手里拿着的是一瓶专门针对亚人种开发的催情魔药。
只需要一滴,就能让亚人种陷入半昏迷,任人摆布的状态。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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