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我来说才过了两个月。”新垣鹤喝了口热茶,说道。
“是。”外婆笑着点头道:“镇上的居民们多亏了你才能得救。”
“外婆说哪里的话,【绳结】的意义不就在于此么?”
外婆似乎对这样的回答很满意,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也难怪三叶对你的感情如此特殊。”
新垣鹤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劲头,赶忙追问道:“三叶她......在那之后怎么样?”
外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从自己说起:“要知道,一旦从梦中醒来,置身于梦境中的感觉就会消失大半,老身年轻时也是如此......但三叶那孩子,似乎要特殊一些。”
“噢?”
“没错,三叶她好像一直能记住梦境中的人或物,虽然某些东西模糊了,但另一些却在心里烙印了下来。”外婆用讲古的语气说道:
“那孩子从彗星的灾难过后就变了一个人,很少关心学习之外的事情,连平常最喜欢的美食也不那么上心了......问她为什么,她说心里总有种感觉指引她到东京去,且她时常梦到一串话在黑暗中回响,那话是这么说的......”
外婆带着笑意看了一眼新垣鹤,继续说道:
“三叶,我爱你。”
新垣鹤咂了咂嘴,被那话震惊了许久。
这,正是他那天在山顶上写在宫水三叶手上的话。
就在这时,从玄关外的院子里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有敕使和早耶香的,有个听起来十分年轻有活力的,还有一个颇为温柔娴静的。
“外婆,我和姐姐买菜回来啦!”
朝气蓬勃的声音从门外撞进来,玄关传来细细簌簌换鞋的声音。
接着是频率杂乱的脚步声。
四叶首先闯了进来,一下坐到外婆旁边,端起温度正合适的麦茶一股脑倒进喉咙。
“真好喝!”她擦了擦嘴,这才注意到外婆另一边还坐了个年轻的男子,那男子嘴角带着股隐隐的笑意,好像在看自己。
“唔......”她想到刚刚自己的粗鲁举动,不禁有些脸红。
新垣鹤倒没在意那么多,他只是觉得四叶一下子长大了许多,从那个擦鼻涕的小女孩突然就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了。
两根辫子变成了长长的马尾,额头边夹着黄色的发卡。
嘟嘟嘟。
敕使和早耶香也走了进来。
然而新垣鹤却全神贯注地看着缀在两人身后的那个少女。
她嘴角带着两个浅浅的梨涡,黑发温柔地垂在肩后,一双大眼睛中闪着甜甜的笑意。
一如三年前的模样。
新垣鹤痴痴地望着她,她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首先看向外婆和四叶,最后才注意到外婆身旁的新垣鹤。
一时间,她也愣住了。她眨了眨眼,似乎想要极力看清。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冲破了牢固的堤坝。
她站在原地不敢相信,咽了口唾沫,眼眶微红。
“鹤......?”模糊的名字从她口中说出,如同条件反射一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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