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鹤在下面补充道:这可不管我的事情,那个男生当时把情书一扔就跑得飞快,至于“让我考虑一下”这种话不就是用来客套一下的嘛。
内容到这就结束了,关掉手机前,他看了看日期,今天是个周末。
很好,不用上学,上午可以去和敕使建造那个完成了一半的咖啡厅,至于下午——
嘶,好像离十月份不远了,是不是得去找那个始终埋头于工作的岳父谈一谈?
……
沿着乡间小道着,新垣鹤来到了位于糸守镇中心地带的政务办公楼。
这是一间占地不小的三层建筑,除了门口的牌子,和一般的民居看起来也没什么两样。
由于是在周末,此时大门紧闭着,里里外外的工作人员应该都回家休息去了。
新垣鹤轻轻扭动门把手,咖嚓一声,门开了。
楼道里静悄悄的一片,新垣鹤顺着指示牌,小心翼翼地上了三楼,寻找着镇长办公室。
他蹑手蹑脚地走着,那模样就像来这里偷东西的小贼。
年代久远的木地板发出吱呀的响声。
走廊的最深处,一扇门虚掩着,门上的标识写着“镇长办公室”的字样。
就是这里了。新垣鹤扒开一丝丝门缝,往里瞧。
办公室不大,大概只有宫水三叶房间的一半。
里面的布置也很简单,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一盆绿植,几乎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办公桌上放有一个烟灰缸,里面有一圈烧尽了的烟头。
宫水俊树正低头伏在案上,一丝不苟地写着什么。
待会儿该说点什么好呢?新垣鹤正想着,扒在门上的手不小心一动,老旧的木门“吱呀”叫了一声。
宫水俊树抬起了头,与新垣鹤大眼瞪小眼。
“三叶——?”他那古板的脸此时也显露出惊讶,她怎么会来这?
新垣鹤尴尬地搔了搔耳垂,干脆推开门进来,站在办公桌前。
“那个,岳……父亲。”
“……怎么了?”良久的沉默后,宫水俊树问道,他板起来的脸看着十分严肃,新垣鹤不自觉地就想逃避他的眼神。
这不苟言笑的样子,也难怪三叶与他有不小的间隙了。
“父亲,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想说……”新垣鹤定了定神,忽然堆起笑脸,拉开椅子坐下。
宫水俊树看着他的行为,眼皮跳动着。
这……三叶怎么感觉怪怪的,不像平时的她啊。
他继续伏案工作:“如果是外婆让你叫我回家的话,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新垣鹤内心直呼好家伙,看来岳父大人果然是个油盐不进的工作狂。
“不是这种事情。”
“那是什么事?”宫水俊树翻动着书页,上面写着“糸守镇医疗设备购买事项”的字样。
新垣鹤吐了口气,郑重其事地说:“是关乎糸守镇生死存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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