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的柜台里摆着堆成山的甜品和蛋糕,看得人眼花缭乱。
“怎么啦,脸这么臭?”山内樱良仍旧笑眯眯的,真不知道她随时随地的好心情到底从哪来。
“老实说,你是不是在背地里谋划,想让我变胖,然后毁掉一个东京帅哥?”新垣鹤眯着眼睛说,那神态就像是参破了案件的名侦探。
山内樱良先是哈哈哈地笑了一阵,引得周围年轻的女性纷纷朝这边看过来,然后把目光聚集在新垣鹤这店里唯一一个男性的身上。
“没有没有……”山内樱良总算止住了笑,她摆了摆手道:“只是我想吃而已。”
“还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吃甜品是吧?”
“对,你喜欢甜食吗?”
“不喜欢太甜的。”
“那就吃点巧克力蛋糕吧,那个不是很甜喔。除了甜品还有意大利面和披萨之类的,你可以吃吃看嘛。”
“那还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新垣鹤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决心,起身和她一起去拿食物。
新垣鹤拿了一点炸鸡和沙拉,还有饭团之类的碳水化合物回到座位,她已经带着愉快的表情坐在桌边上了。
山内樱良的盘子里堆满了蛋糕和奶油。
“对了,你有没有看到电视里那个杀人案?听说是随机杀人诶,而且离这不远,好可怕喔!”
开始吃了几十秒,她就开口道,似乎对那个新闻仍心有余悸。
“好像有印象。”
新垣鹤点了点头,接着咀嚼的动作一顿。
杀人案?
他猛然想起来,上一世看过的电影里,山内樱良最后并不是死于胰脏方面的疾病,而是死于杀人犯。
那天,他们约好了要去咖啡厅喝咖啡,结果在去咖啡厅的路上,山内樱良就不幸遇害了。
新垣鹤打定主意,既然他穿越到了这里,又怎么可能会让悲剧重演?
不论是什么杀人犯,还是什么胰脏疾病,都应该滚得远远的。
“果然,好像周围的人对生啊死啊都没什兴趣。”她嘴里塞得鼓鼓的,说道。
她说的或许没错。
过着平常生活的普通人,光是材米油盐就够他喘不过气来了,哪有时间去焦虑生与死的意义?
每天都抱着生死观过日子的人,一定只有哲学家和艺术家吧。
“但是,”山内樱良的表情十分悠闲,就像在说着一件平常的小事,“直面死亡也有好处,那就是能真实感受到自己活过的每一天,只属于你的一天,而不是昨天的重复。”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哲学思想的。”新垣鹤竖了个大拇指。
“嘿嘿……是吧?要是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该多好。”
她吐吐舌头。虽然她应该是开玩笑的,但新垣鹤却觉得她是认真的。
言语这东西的意义全看听到的人如何去想。
新垣鹤心里总有种特别的感觉。
他感觉,在山内樱良开朗活泼的外表下,心灵是那样的孤独与敏感。
说起来不在乎生死,但恐怕她是对死亡最敏感的那个人。
她拼尽全力吃蛋糕、努力吃烤肉和内脏、用力地过着每一天……
新垣鹤吃着盘子里的炸鸡,陷入了思考。
这时,山内樱良忽然说;
“新垣君……对女孩子有兴趣吗?”
她的鼻子上沾着奶油,一脸看透生死的样子,看起来很滑稽。
新垣鹤被问得有些懵:“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店里坐着的全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可爱的女生从旁边走过,但你看都不看一眼……难道,你是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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