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和杜如晦听了,同时大吃一惊,以孙思邈的医术,断不会凭空捏造病情。
杜如晦可是李二的左膀右臂,如今朝堂局势刚稳,他要是出了问题,那可是李二一大损失。
李陌听了也是暗自惊讶,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孙思邈那神乎其神的医术,只是简单的观听,就能对病情有所预判,简直犹如人形的探测仪器。
“感谢神医关心,只是杜某在长安也是诸事缠身,实在是不便久留。”杜如晦思考再三,还是决定以大局为重。
“克明此言诧异,事情再大,哪儿能大过性命,还是听神医所言,安心留于太平医治吧。”
“正好某那孩儿也需要人约束管教,克明可一并代劳。”
李二也舍不得杜如晦,最近没有杜如晦,他的工作量整整增加了两倍还多。
可是他与杜如晦相处十年,说是君臣,实则情同手足,手足有疾,怎能视而不见。
“既如此,那杜某便再耽搁些时日,病情好转再行返京,长安之事,还请多多担待。”
杜如晦也不便坚持,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谁不后怕。
事实上,杜如晦的阳寿已不足三年,要不了多久,他便会病痛缠身。
此番决定,是否能改变历史的车轮,如今尚不得而知。
确定了长孙与杜如晦的去留,众人又简单闲聊了几刻,用过晚饭后,便准备各自回府。
李二原本准备了低调的行宫,但由于长孙不便行走,于是也暂留凝雪府内休息。王凝雪自是不敢怠慢,命人准备了最好的客房招待这一家三口。
程处默说是自有去处,说了句告辞,便消失不见。
这家伙有些像是来无踪,去无影的侠客。
李陌则是又带着那舅甥二人回自己的县衙后宅。
“杜公,裴某已恭候多时!”刚走到大门口,裴明礼那市侩的嘴脸便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杜如晦貌似和李陌一样,对这个卑躬屈膝的瘦子不怎么喜欢,脚步都没带停的随口说了句:“进来吧。”
裴明礼丝毫没有介意杜如晦的鄙夷,乐呵呵的就跟在几人身后进了县衙的后宅。
李陌将三人带到书房,便准备回房休息。
“贤侄留步,这裴明礼要聊的也是太平商贾之事,正好一同商议。”
见杜如晦挽留,李陌也只好耐着性子坐了下来,他实在不愿与之为伍。
“吃饭了没?”李陌用接近后世的问候随口来了句。
“不瞒明府,裴某自打从长安出城,已连续两日只吃干粮了,如若明府府上能有口剩饭那就最好了。”裴明礼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
李陌则是有点哭笑不得,裴明礼你得多惨啊,为了做个生意,连饭都顾不上吃了,还是说都快吃不上饭了。
他也是要过饭的人,自是见不得别人挨饿,于是便吩咐德才准备了些饭食。
饭食端上来,裴明礼也顾不得斯文,一通狼吞虎咽,中间还噎住了几次。
没想到干巴瘦的一中年人,愣是吃出了薛仁贵的饭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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