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家主互相对视一眼,皆看到苦笑之色,有的看向李昊的眼光,更是有些怜悯戏谑之意。李昊一激灵“这些家主肯定决定以死相抗了,这是在可惜我大好年华,陪他们这些老头死在此处吗?其实就算他们答应,族里各房,也不会就范的,此是必死之局啊!”
这些家主并不知道,以现在李昊离合境的武力想要杀掉只有气动境的许多成太简单不过了,现在没有动手的原因就是想看看许多成还有什么后手。
半晌时间过去,在场众家主没有一人说话,这让许多成很是愤怒随后开口道:“看来各位家主不满意我的要求,难道是想全部交出来吗?”
李昊在许多成开口说话时察觉到许多成自身气运已经黑云盖顶了,这是气运迷身要死的征兆。
“可笑,可笑,当真是可笑自身离死不远还在这里大放厥词。”李昊冷笑道。
许多成闻言一声狞笑,幕僚在他耳边私语几句,不由冷笑说着:“原来是李氏公子,可是对我所言,有所异议啊?”声音冰寒,厅中温度似乎一下降了不少,有人不禁打了个寒战,身后甲士看得眼色,拔出刀来,狞笑上前,看来是打算杀鸡儆猴了。
甲士身后,许多成大笑:“哈哈……吾就在此,谁敢杀吾?”意态癫狂,有疯魔之状。
“就凭你还想对我动手,哎~真是不开眼!”李昊看着许多成朗声道。
甲士手腕一痛,长刀已经脱手,随后脖子一凉,鲜血飞溅,满脸不可置信之色,他武艺出众,又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没想到居然会在一个世家公子手里翻了船。
李昊夺刀在手,冷眼看向许多成,接着体内神力涌动,如猛虎下山,冲向许多成。
“给我杀!”许多成成身后冲出甲士,合围上来。
李昊长刀直冲,却闪电一样地踢出一脚,一个冲在前面的甲士,正中胸口,胸骨碎折的声音惊心动魄地响起,向后飞去。长刀所向,鲜血飞溅,人头抛出,竟无一合之敌!
许多成面色大变,他有些眼力,这武艺,放在军中,起码是千人敌,勇将中的勇将,任何主帅得之,都视若珍宝,不想这李氏小儿,居然如此凶悍!
他也是军中出身,看到李昊冲了上来,心中桀骜之气顿起,“锵”地一声,拔出腰刀,凝神应敌,心里知道,只要支持一时半刻,外面埋伏的士兵,自会进来护主。
到时齐上,管你是千人敌还是万人将,也逃不了乱刀分尸的下场,之后必要灭得李氏满门,为亲信报仇!
李昊面带冷笑,挥刀直上,许多成接了一刀,就觉得一股大力自手上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心知不好“此子天生神力,不能硬拼!”
李昊连刀扑上,将许多成兵刃砍飞,一脚踢出,正中许多成胸口,许多成吐血倒地。
李昊脚踏余大成胸膛,刀摆在他脖子上,问着:“怎么样?你服不服?”
许多成艰难地吐出口血,带着冷笑,断续说着:“你……武艺高强又如何,我……外面埋伏了士卒……跑得了么?”
刚才几下,端是兔起鹘落,迅雷不及掩耳。各大家主,现在才反应过来,这李氏小子,平素虽有些出色,但也是常人水准,不想今日才见真颜色!
就有人站起说着:“贤侄暂且饶这狗贼一命……”还未说完,外面就有喊杀声响起,顿时脸色一白,瘫了下去。
只是,许多成脸色却变了,这喊杀声,不是冲向里面护主,反而,是猝遇敌人,惊慌抵挡之声!
李昊哈哈大笑,说道:“许多成逆贼,借你头颅一用!”挥刀砍下,鲜血四溅,拿着许多成成首级,到了大门。
向外一看,两拨人拼杀在一起,都手执兵器,一波士兵,有四五十人。还有一波,二三十人,衣甲坚固,作战极为凶猛,尤其是武安国手持双锤,更是所向披靡。
李昊看到武安国心中大定,知道这把赌对了,许多成只有五百县兵,也不可能全调过来,四五十人顶天了。一般士卒,也无皮甲,自己这边又是突然偷袭,当然要是李昊直接将县城外训练的三千精兵召集过来踏平整个县城也是轻而易举。
不过,到底是军队,若给缓过气来,自己这也不太好应付,便纵声长啸:“许多成已被我杀了,首级在此,尔等还不投降……”此话特意用上了神力,声音满场皆闻。
这打战打得就是士气,县兵听得此言,又看到许多成首级被李昊高举,不由士气大泄。
武安国见机,也大喊:“投降不杀!”手下纷纷跟着大喊,士气大盛。
偶有些想上来报仇的,也被武安国捶死当场,再过会,武安国带兵护卫在李昊周围,更是稳如泰山。
“安国,我这里不用管,现在去扫平剩余不服之人,速度要快速。”李昊对着身边的武安国吩咐道。
武安国领命而去,不久后,杀声止歇,武安国上前禀告:“已经全部平定,杀十五人,俘三十二人,皆绑了。我方阵亡五人,还有十几个,受了轻伤,并无大碍!”
此时下属也将俘虏捆好,排成一排。众家主看着李昊下属杀伐果断,秩序凛然,行走排列,隐隐有军阵之象。不由心中寒意大起,知道这不是一天两天能成的,自家家将,与之一比,就是云泥。李氏可算处心积虑,所图不小啊!
这时,一个老者模样的家主出来,笑着说道:“恭喜贤侄为我钜野县除此大害,这许多成成,竟敢悍杀县令,又篡夺官职,可算倒行逆施,丧心病狂。贤侄此举,大快人心,我等必为贤侄请功……”
这是县中大户之首,葛家家主,此时笑意吟吟,令人如沐春风,连战场上的肃杀之气,都隐约降了不少。
李昊微微一笑,说着:“首恶虽除,余匪未清,要说高枕无忧,却是未必,现在就论功行赏,真是太早了!”
葛家家主眼中似有光芒一闪,却还是问着:“贤侄有何教老夫?”
“许多成虽灭,但外面还有一个兵营呢,之前也有几个逃兵,难保消息不会泄漏,到时县兵生乱,就不可遏制了……”李昊侃侃而谈,却句句在理,令人不由信服。
众家主点头,知道这事大为可虑。这时候的士兵,可没什么信义好讲,又失了主将,没人弹压。营啸还算轻的,最怕乱兵攻城,到时流兵洗城,生灵涂炭,各家也没有信心一定能保住自家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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