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总不好眼睁睁瞅着它砸自己脸上而后摔落,砸的稀巴烂。
他反手一下,稳稳当当的攥住它。“恼羞成怒就恼羞成怒,你砸东西作什么,这东西咋坏了你赔得起么?”
“是是是,我赔不起,”赔不起她还躲不起吗?“拿好你的传家宝做你的百万富翁去,慢走不送!”
指望他走是没戏。
她自己叫车走好伐?远远的看见有辆小白过来,秦悠悠赶紧招手叫车,“小白,这里!”
他不想她好过,她偏要活的好好滴,气死他。
小白司机看到她招手,远远的用吼出来的声音回应,“稍等一会儿,我马上过来。”
前一刻还死活不肯起来的人,下一刻瘸着腿单脚跳,一瘸一拐的奔观光浏览车而去。
所以,他是被彻底无视了个遍是吗?沈易实在是研究不透,眼前这个水瓶座的女孩子,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脑回路这样清奇。
说不起的是她。
说打死也不还的人也是她。
好咧,都是说着玩骗人的伐?搞来搞去,自己生闷气又不开心了。
“脾气还真大,说你两句都说不得?”沈易叹口气说道,很是嫌弃手里带了血丝的耳坠。
唯一让他欣慰的一点,是他对秦悠悠血液的抵抗力似乎增强了,有第一次第二次的对抗经验。
血脉里那股子霸道的躁动不安情绪失控等等,似乎不那么难以控制——
“说你两句就来脾气,对我这么横?”噢,对着初恋心上人就不会,横不起来,这么怂,活该你受气。
眼瞅着他又要翻旧账,秦悠悠蹦哒的更快更远,“一个大男人,叨叨叨,真烦,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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