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校张家文同样也发现了这二人,用大嗓门朝他们喊道:
“你们俩,过来!
对,别看了!
说的就是你们,给老子麻溜点,他妈的!”
江峰朝他点了点头,又对一旁的姜善逸悄声提醒道:
“待会过去,记得离他远点。”
“为什么?”
“他有狐臭!”
姜善逸:……
江峰在距离张家文三米外的位置站定,行了个军礼道:
“张大校,有何指示?”
“咦!老子认得你小子!
你不就是以前在军区,老是跟在秦明那小子身后的……
叫什么?什么?”
“江峰。”
“哦,对,蒋峰!”
张家文又重新打量了一眼江峰,双眼微眯道:
“不错,几个月不见,发福了不少啊。
想必是跟着秦明,在这民调局捞了不少油水吧?”
江峰摇头道:“大校您误会了。
我只是调任安保科,闲的才发福的。”
张家文一副揪住了秦明把柄的模样,继续恐吓道:
“我看你还是坦白吧!
我这次前来,上头就是让我来视察民调局工作的。
你要是帮我检举秦明腐败无能,我或许还能保你一手!”
江峰看着固执的张家文,无可奈何道:
“大校您就别诈我了,秦局长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
我江峰可以明确的说,哪怕我是真举报,也一定找不出秦局的半点黑料。”
闻言,张家文咬牙道:“哼!你小子就嘚瑟吧!
早晚有一天,秦明那小子得栽我手里!到时候你也跑不了!”
眼见一计不成,张家文又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姜善逸,问道:
“这黄毛小混混,又是哪冒出来的?
这种闲杂人等,也能随意出入民调局?
你们民调局是当战区下达的保密协议,不存在吗?”
张家文看向姜善逸,眼里满是兴奋,就如同发现了绝世珍宝!
‘秦明啊秦明,你小子终于有把柄落在老子手里了!
等回了战区,我一定要向陈司令,狠狠的告他娘一状!’
机不可失,张家文随即便对姜善逸,展开了连环盘问:
“你叫什么?家住何方?
民调局里谁是你亲戚?谁让你这种街溜子混进来的?”
“姜……姜善逸,呕!”
姜善逸哪里见过这阵仗,特别是张家文凑近后,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令人作呕狐臭,让姜善逸不由开始反胃。
不过随后还好秦明及时赶到,转移了张家文的注意力,才让姜善逸得以远离。
秦明站在一楼的台阶前,居高临下道:
“他不是什么闲杂人等,更不是什么街溜子,而是我亲自招募的调查员。
张大校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江峰见秦明赶到,当下也长出了一口气,“呼!秦局,你可算是来了。”
张家文这只老狐狸,实在是太难缠了!
“调查员?就他?就凭这样一个毛头小子?”
闻言,张家文又看了眼姜善逸,难以接受道:
“龙国未来的国运与安危,你就交给这种人?
秦明我看你是疯了吧?
这简直就是胡闹!”
面对暴跳如雷的张家文,秦明依旧面不改色道:
“这是我民调局的私事,即便是张大校你,也无权过问吧?”
“秦局长好大的口气,好一个无权过问!
行,希望你到时候上军事法庭的时候,嘴还能像现在一样硬!”
“这个就不劳张大校操心了,秦某纵然有再大的口气。
恐怕也比不上大校你的体味大,我坐在四楼,竟然都闻见味儿了。”
“秦明!你……”
“张大校这胡乱骂娘,可不是军人所为。
我这民调局可到处都是监控探头,这要是传到司令的耳朵里,可就不好了。”
张家文被秦明气得鼻孔冒烟,连八字胡都翘了起来!
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当面说他有狐臭,哪壶不开提哪壶,秦明这小子是真该死啊!!!
最气的是,现在秦明成了这个什么狗屁民调局的局长。
军衔与他平起平坐,他短期内还真拿秦明没什么办法。
看着张家文气急败坏的样子,江峰与姜善逸真是王八办走读,鳖不住校了!
还得是秦局长出手啊,一上来就将这嚣张的张大校治的死死的。
张家文也自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不想让旁人继续看笑话,转而说道:
“谁跟你扯那些有的没的,我这次可是前来视察民调局进度的。
秦局长咱们上去,好好聊聊吧。”
这次秦明倒是没有再刁难,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请。”
……
待二人上楼后,姜善逸才向江峰打听道:
“江哥,这个张大校什么来历?
怎么跟我们秦局有仇似的,处处找我们民调局的麻烦。”
江峰如实回答道:“你说张狐狸啊,那确实是跟咱们局座有过节。
当初这老狐狸有个侄子在战区,仗着自己叔叔是大校,横行霸道,无人敢惹。
结果你猜怎么着?
当时还是少校的秦局,直接给他来了招关门打狗,将其直接扭送进了监狱。
至此秦局就跟这张狐狸,结下了梁子……”
了解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秦明在姜善逸心中的形象又不由高大了几分。
顶头上司找了几年黑料都没找到,最终还能成功上位,这秦局长真是个狠人啊!
……
张家文嘴里叼着根乌普曼雪茄,坐在秦明的对面吞云吐雾道:
“秦明啊,上头的意思,其实你心里应该也清楚。
他们要看到的,不是什么虚拟的数据进度,而是为你倾斜资源、开设特权后的成果!
而你这一个月来的成果,在哪呢?”
秦明亦是拿出了‘老朋友’军威牌特供香烟,猛吸了一口道:
“张大校,你就按你调查的情况,如实上报吧。
如果最终民调局计划失败,我秦明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张家文蹭的一下起身,一脸的严肃道:“承担一切后果?你倒是说得好听。
对抗诡异,这可是涉及龙国数千年来的国运,还有在龙国背后亿万百姓的安危。
这延误战机和祸国殃民的代价,你承担得起吗?
届时不但连陈总司令都捞不了你,恐怕他都得受到牵连和波及!”
秦明沉默不语,一边听着张家文的发牢骚,一边抽着烟,一根又一根。
“秦明,虽然我有时候恨不得扒了你小子的皮,喝你的血!
但也不得不承认,你小子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二十七岁的少校,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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