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的脸眼见的变成了猪肝的颜色,他顶着半张红肿的脸应下我的夸赞,原先的半句话也卡在喉咙里再也不好说出口。
在他懊悔的转身捂着脸回到上首位置时,我不由得无声耻笑,这种人不治,当真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敢在我凌稷山第一小霸王面前装逼,看我不治死你!
坐好的苏老爷,忽略脸上的疼痛继续跟我客道,看着他不时抽搐的脸,我的心里当真是一阵狂喜,终于在苏家老爷忍不住时,想好退路的他道:“小天师,一会同我那子在府中留饭,苏某先下还有点事要处理,您先在这里稍等片刻,苏某去去就回。”
我应声的点了点头,看着那老家伙离开的背影,满意的端起茶盏,嘴角的弧度在放下茶盏的时候也不见消失。
心中不仅感慨道‘此行真是值得,这戏看的真是让人意犹未尽。儿子希望老子死,老子希望用那弃子搭上凌稷山、红里巷的关系,这苏家当真是有趣!’
只是不知苏耀那头如何光景,总归是被几个无知稚子一顿奚落罢了,苏耀顶多是静静的待在一边。
忧心完苏耀,我就悠闲的待在正厅,时不时有丫鬟仆人上前添茶送盏,眼见着快要中午,苏耀回到了正厅,见四下无人我道:“如何?”
苏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无事,我道:“那我们走吧!”
此时正是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乌云密布,一阵炸雷惊动了苏耀身边的小鹿。
只见那小鹿一阵抖筛子似的,我道:“这鹿什么毛病?”
苏耀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们还是快回红里巷吧!”
我应声的向外走去,只见从后院出来个明艳的女人,那就是女人就是苏耀的便宜后妈,她轻喘着粗气道:“天师、耀哥儿,怎么还走了呢!老爷都说留饭了,怎么不吃了饭再走?”
我转过身道:“修行人自是对万事少了些追求,就是那口腹之欲都比常人寡淡,若是因为我师徒二人改了全府的习惯,当真是我们叔侄的罪过了。”
几经客气,那天空已经下起了雨,不多时又从毛毛细雨变成瓢泼大雨。
前面明艳的女人早已是湿了衣裳,这一串的突发情况让她也少了些装腔作势的客气,他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在留天师了,雨天路滑,快让长富送送天师。”
我道:“不必了,雨天不好赶车,我们一会就到了。”
外面的大雨点丝毫滴不上我和苏耀的衣裳,就连那小鹿也散发着阵阵荧光没有被淋湿。
那女人见状也不在客气,目送我们离开,转身回了后巷。
我同苏耀回去的路上,苏耀道:“师叔,你和那个人说了什么?”
“他说要让你回家传宗接代,让我放人,你看见那个人了没,刚才可是憋死我了。”
我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待到说道他那便宜父亲时,就连平时面瘫的脸都露出来难见的笑容。
一路说说笑笑回了红里巷,刚到门口就被守卫截住,一人走上前来道:“大人,凌稷山信使来访,叫大人早些回山,山中有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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