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一直费尽心思想要接近宇文昊的白怡雪,瞧出他的急切,她微微一笑,扭着水蛇腰肢,款款走到宇文昊身前。
见状,本来和宇文昊同站在方形石块前的龙孝泽,心中泛起一阵恶抖,撒腿就跑。
白怡雪并没有被龙孝泽那副像避瘟疫一样的举动影响到,她冲着宇文昊娇软出声:“宇文公子切莫着急,着急伤身”
一向自命清高的月玲珑,并不能容忍白怡雪这样肮脏不堪的女人靠近她身边的男人,即便这个男人不是她所爱。
于是
“昊哥哥,我们别站这里……”白怡雪话没说完,月玲珑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挽住宇文昊的手臂,欲将他拉走。
宇文昊并不是什么洁身自好,没有欲求的男人,在月玲珑消失几年的那段时间,他自不缺主动送上门来的暖床女人。
而于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宇文昊并不是所有人都来者不拒。
他自是挑剔,年轻貌美不可少,身心干净是必须。
最主要是,在宇文昊心中,白怡雪和他冰清玉洁的珑儿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根本没有可比性。
所以,面对白怡雪这种千人枕万人骑的女人,现在企图送上门,宇文昊自然嫌脏,像她这样的烂泥巴,他根本不屑多看一眼。
宇文昊见月玲珑过来拉他,不让他和别的女人靠近,心情不由变好,他对着她亲昵咬耳:“哟,我们珑儿这就吃醋了?”
月玲珑故作娇羞地推了推他,低头不语。
“放心,昊哥哥只对你一个人好。”宇文昊一扫阴霾,心情大好,反手揽着月玲珑纤细的腰肢,打算走。
却谁知道,两人还没迈脚,白怡雪已经又往前迈了两步。
她眉目含春,妩媚妖娆地看着宇文昊,却对着月玲珑说:“月姑娘,你在担心什么?还怕我一个弱女子会吃了宇文公子不成?”
白怡雪挡在跟前,近在咫尺,宇文昊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下意识要抬手将她赶走。
但是,宇文昊还没抬手,白怡雪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浅笑盈盈:“我这里还剩下一些冥币可以助你们开石门,不求别的,只求……”
顿了顿,她又自我聪明地提出条件:“我知道,宇文公子定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这一路还求宇文公子能多多照顾我这个小弱女子。”
白怡雪此举是什么心思,同样身为女人的月玲珑很明白。
宇文昊一直保持定力,不上钩还好,而他一旦上钩,他们会不会最后落得个跟丁子阳和厉青曼一样的下场谁知道呢?
所以,不说月玲珑忍不了白怡雪这样的女人靠近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单是丁子阳和厉青曼的前车之鉴,就是最好的警醒。
白怡雪这样个女人,就是蹙霉头的瘟疫,谁碰谁倒霉。
月玲珑双眸微微眯了眯,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白怡雪说得不错,她就是个弱女子,所以杀她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根本就不用费吹灰之力。
但正在这个时候,宇文昊已经接过白怡雪递来的荷包。
按理说,白怡雪毫无威胁,宇文昊完全可以拿了冥币,不搭理她,但也不知道他是真怜香惜玉,还是另有其他心思。
接过冥币后,宇文昊邪佞一笑,应允道:“好,既然你如此识抬举,只要你不越线让我的女人不快,本宫主可保你。”
宇文昊都这般开口了,月玲珑还能说什么?
她再多说,只会让宇文昊更加误会,她对他情深意切。
宇文昊玩味地勾唇,转头欲言又止问月玲珑的意见:“珑儿,这条路我们必须走下去,就当是为了昊哥哥,你就……”
宇文昊的意思很明白,现在玲珑花母是没希望了,赭珍血参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得到。
月玲珑嘴角微微扯出一抹笑,显得十分识大体:“昊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珑儿都听你的。”
将这一幕收进眼底的青凌,双手环胸,啧啧地摇着头:“白怡雪这个女人还真是厉害啊,手无缚鸡之力,居然能靠着男人活到现在,她还真就像小灵子之前讲的一句比喻,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哦不,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瞧瞧这只小强一路过来,攀完丁子阳,攀欧阳飞宇,这下又攀上宇文昊了,简直……”
见这青凌小姑娘好的不学,偏偏就记得一些不好的话,慕梓灵抽了抽嘴角,也是郁闷了。
而青凌这边话音未落,耳边忽然传来欧阳飞宇沉沉不悦的声音:“小姑娘,我说你这眼睛是坐在屁股下面了吧?怎么不分青红皂白胡说八道呢?”
没想到欧阳飞宇会听到,也没想到他会开口,青凌想都不想,立马回怼过去:“你才眼睛坐在屁股下面……不对,你是见你的暖床牡丹花被抢了不高兴了吧?谁抢了你冲谁骂去呀,冲我不高兴囔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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