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卿年医馆的开张出其的顺利,邀请的人都来了道贺,就是义诊台前也挤满了前来问诊的病人,整个医馆可以说是热闹非凡。
但纪卿年看着这个热闹场面,内心多少还是感觉到那么一点点不舒服,但又说不清楚为什么,更不知道那里不舒服。
纪卿年看了一下大门正上方那块被红布遮住的牌匾,又默念了挂在两边的镀金对联,心里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又似难悟地摇了摇头。
“吉时已到,下面请黄老和纪京医为医馆揭牌,我们掌声有请!”
主持人大声地发出邀请。
话音刚落,鼓乐喧天,鞭炮轰鸣,人山人海的场面像沸腾的水面,人头攒动。
“纪氏医馆,好!早该打出自己的馆名!”
王小力非常认可医馆的招牌,刚揭牌就赞不绝口。
“纪氏就是济世,纪氏医馆就是济世医馆。原来纪卿年天生就是济世郎中啊”
“我可听说纪卿年可是跟皇帝看过病的郎中啊,这下我们镇的人民可有福了。给皇帝看过病的郎中,给我们看病,长脸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着。
纪卿年可没有这么多闲心思去听他们谈天说地,只是一个劲地给前来就诊的患者把脉开药。
医馆就必须以病人为中心,纪卿年深深地认识到治好病人的病才是自己立足的根本。
王小力对于迎来送往还是非常在行,所以就礼节周全地照顾这里的每一位宾客,力求给每个宾客以家的感觉。
揭牌仪式过后,就是迎来了中午的吃饭时分。
众宾客当然是齐聚一堂,共话医馆轶事,同说郎中奇闻。
下午,宾客散去,纪卿年围绕着医馆走了几圈,感到非常满意。
“终于有了自己一手设计打造的医馆了。”
纪卿年看完之后,大叹一声说出了这句话。
“请纪郎中坐堂行医。”
大嗓门王小力看到一位被抬进来的病人,大声地叫唤着纪卿年。
被抬进来的患者,一般都是重症患者,很多医馆都不收。但纪卿年想,自己要想在这里立足脚跟,就必须敢于接别人不敢接的活,在通过这些患者的康复来提升自己的知名度。
“你们谁是近亲家属?这位病人很严重,必须家属全程陪护检查。”
纪卿年行医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此病非常一般,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好像没事人一样睡着了,其实就是失去了基本的知觉。必须向患者的亲属了解情况,才能做到望闻问切四不误。
“我是就是病人的丈夫,你有什么不懂就问我吧!”
从抬担架的人群是站出来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年人,眼睛眨了眨地对着纪卿年说。
“好。你留下来,陪护患者。其他人都回去吧,人多声音大会影响疾病诊断。”
纪卿年显然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那种穿越式的医术,所以先把病情的严重性说了,然后就让无关人员都回去,留给他们无限的想象空间,好好宣传宣传自己的医馆。
等抬着病人的群众离开医馆之后,纪卿年煞有介事地把患者转移到自己内设的检查室,认认真真地给患者进行了全方位检查。
但不管纪卿年怎么小心、如何认真,除了有点发烧发热之外,就是没有发现病人的其他病因。按理说,这样的病因也不至于昏迷不醒啊。
“你的老婆怎么会这样?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纪卿年对于检查结果很不满意,但按自己现在的设备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深层次的原因,只好转而问她丈夫了。
“我老婆本来就是一点小感冒,可以说是没有问题。但老婆一生胆小,遇到这种小感冒也是大惊小怪地寻医生大治,这次也不例外。但我没有全程陪同。”
憨厚老实的庄稼人,听到医生问自己的情况,就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这个老妪就是一个农村人,自从随儿子儿媳一起搬到这个圩镇来住之后,就混身发痛,不是头脑就是脚肿,也许是水土不服吧,反正就是不得安生。
昨天,因为头晕的有点难受,就自己找到了坐堂郎中,请求看病。
当时郎中也是非常热情地招呼这位老太太,并认真细致地号了脉。随后开出了十天的中草药,让老妪自己回家煎服。
上午服了中药,下午就变得神情木讷,随后就无知无觉,说不出话,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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