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捧着一个小小的一方,说道。
好像是给自己报信的那个罢,记得,似乎是皇上紫极殿内的。
“嗯,正是这个……里面,有皇上的旨意。你,拿着它,去东宫颁旨吧。还有,不要提及是本宫给的。就说,是皇上……遗诏。”刚刚出口,便是忽然的觉得,好笑。
分明,历历在目的,那个他,还在和自己说话。彼此相触,是令人谈连的温热。分明的,实实在在的存在的人儿,此刻,才是过去了多久,倒是,要改了早已经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的称呼。
先皇?
活生生的一个人,那么的在乎的存在,那个可以任凭自己撒教的主儿,那个由着自己,悉心的照顾的皇上。忽然的,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像被银河隔绝的牛郎织女,像被山河横更的千山万水,像以黎明为界的白天与暮色。
哼,简直,就是讽刺。
“诺,奴才遵命。”那人得令,匆忙离开。
“太医……”
“下臣在,娘娘可是哪里不舒服?尽管和下官说。”
“本宫希望,你告诉众人,本宫,悲伤过度,猝死。”
死,多么的尖锐的字眼。
尤其,在自己,好不容易救醒了她之后。
脱口而出的,哼,是拿自己,在开玩笑吗?“啊……娘娘,这……下臣不敢……”膝盖一软,径直的跪在了地上。
“娘娘,这怎么可以。”
“娘娘,你在说什么胡话?”
“娘娘,你……”围在身侧的一干太监、奴婢,亦是纷纷的变了颜色。
“勿用多说,你们几个,知道本宫的性子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本宫,真的不想再管。这里的事情,有天儿,他自会处理。”
“娘娘,你这是……”
“帮本宫……若是你们,眼里,还有本宫这个皇后娘娘的话。皇宫,本宫不想再待……”
时光任然,二十年,弹指一挥间。
同样是京都苓岚城,景物依旧,只是,人事,谁又能够说的清楚,是否早已经追寻不到,当初的模样?
红叶寺一角,似是被世上遗忘的角落。
“所以,你就那么的简单的,离开了宫廷,来到这里?”
“是……之后的事情,你,便是全都知道的清楚。”点点头,眼里,满是挥之不去的忧伤,复杂的涟漪,荡漾而出的。是用了二十年,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情。偏偏,某人的偏执,狠心的将昔日的伤疤,给揭开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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