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围桌而坐,正是秦暖等人。
“当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虽然不是他亲自动的手,不过他的手上可沾满了三王府七百九十三条性命的血。最好,直接杀了他才是解恨。”福叔提着拳头时不时的擂着桌边,一脸难掩的兴奋。
“大哥,二哥……他们,那城东现在是什么消息?”
“据说是发了招降,只要苓岚投降。唉,提到这,还真是有些气愤,居然说只要投降了,就会放了那该死的家伙。”
“这样。”
“小姐,你愁眉苦脸的,有什么心事?”
“我,只是,只是在担心城东那边,不知道玡哥哥……”
不等某人说完,耳畔突兀的响起霹雳。“玡,又是玡!殿下,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你心里怎么还是对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念念不忘?”
是福叔,这么大的年纪却是直直的绷了起来,好似被踩到了痛处似的极端的激动。“是他,就是他,亲手的杀了王爷,是他杀了你的三哥啊。你怎么好,去担心一个仇人?”
仇人!
曾经的那么的在乎的人,如今竟是下了这样的残忍的定义?
玡哥哥,自己是真的要和他,各走阳关?
“福叔,我。”
“叛军在外,擒着他的主子,玡有的愁了。这是他的报应,他和他的主子一样的罪有应得。”
“事情还没有确定,不许你这样污蔑他。”
“污蔑?荒谬!亲眼所见,你倒是还不相信老奴说的?明明,三王府内,老奴看的清楚的,是他,就是他,是他把三王爷给……”
捂住耳朵,低着头左右猛然的摇晃。不争气的,要将自己给锁在只属于自己的角罗。“停,我不想听。”
福叔却没有退却,反倒是走上前头,“事实真相,容不得你不听。血债淋漓,是你肩上逃不去的担子。殿下,你该面对的事,不能够再任性了。你不让说,老奴也要说。”
蓦然,眼前多了一抹高耸。
洁白,蓬松,如披着一层刚刚罗地的积雪的山峦,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疏离。
“福叔,够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你走开,不关你的事。”
龙秦勿忘没有动,“在下的责任就是保护小姐,你没有看到她不想听吗?”
“却是不得不听。”
“在下可不是无物,任由他人扰了小姐的心。”
得,看来某人是表明了立场了。
“她是当局者迷,你怎么也帮着她?”福叔知道自己和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没什么交情,只是见不得,眼前又多了一枚逆耳。
分明,自己是解释的那么的清晰。
“她是小姐,在下只负责保护她。她已经说了,那个叫玡的人的事,她会去问的清楚。”
“问什么问,好不容易掏出来,还要送上门去冒险?”
“有属下在,会保护她的周全。”
“就你一人,玡的边上可是有千军万马。”
“关于危险的话语权,在下心里有数,不会胡来。”
“所以你便是已经决定了,和她一样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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