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东击西?是好计策,只是父皇有命令,不许去惊扰三王府。”
“殿下似乎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人。而且,下官有说过,是明目张胆的去吗?”
“你的意思?”
“那一天,下官会让宁姑娘和管家去刑部观看,少了他们两位,三王府势必群龙无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空虚。”谁也不知道,书韩磊羽大发慈悲的放他们出来,不过是为了让三王府更加的空虚。
亏得,宁儿几人还偶尔的情绪泛滥,生出点错乱的感动。
只是,他们可是知道一切似乎是有预谋的排练。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改了性子。
“他们会离开吗?”
“他们打心眼里在乎三王爷的安危,所以开堂,绝对是让他们离开王府,无法拒绝的理由。”
“听来,似乎是在理。只是,本殿下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为了什么。”
“若下官说不为什么,殿下一定不信。”
“当然。”谁都知道,你书韩磊羽,不是那种会做好事的人。“冷面判官,名声可不好听。”
“殿下看来,已经知道下官的目的了。三日后,下官会支开三王府外的守卫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蛮长的时间了。”
“嗯,的确足够长了。下官还有事,告辞。”
“不送。”
知了,知了,
不知道哪片树叶之下,知了不知疲倦的嘶鸣,似是对这炎炎烈日的控诉。
万字格栅的门扉大开,并没去阻挡那难耐的风,拍在面上的不适。
一抹华服,一身银甲,比肩立在门框边上。沉着面孔,挥之不去的凝重,分不清是摄于这分酷热,还是心头盘横着难以自抑的阴霾。
视线,眺望远方,一动不动。
“这一点,倒是不至于。书韩磊羽是父皇的人,可从来不会听命于三弟。”
“可是如今看来,却是不得不让人多想。”
“为什么去帮三弟,本殿下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你是说,这事儿,其实还跟皇上扯上了关系?”
“没有缘由,他也不会来找本殿下。”
“攻击三王府,可是不小的罪过。不论他是揣着什么心思,只是,他知道的事情有些多了。况且,他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万一在皇上耳畔说些什么,唯恐,会对你不利。”瑜林宗建对着一旁,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个人,不能够留!”
“不,舅舅,此时正是风口浪尖。不能够动他。”
“若是事情败露,你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替一个最憎恶的人说话,似乎是有些破天荒的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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