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我倚重他,只是谁都知道他是本殿下的人,他若是做了些什么。那么,追究起来,一定会是认为是本殿下的主使。”
“的确,你想的不错。此事,皇上心中定然有些想法。”
“都怪书韩磊羽那个家伙,该死!一时不慎,居然,倒是被这家伙耍了。他抓他的唯一的原因,便是因为认为飞蝗,只有青山一个人会。”
瑜林宗建挑了下眉头,“看来,老夫来找你是来对了地方。眼下有一个最好的机会,我麾下的林叔昨日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听下人说,是去了刑部。”
“刑部,他去刑部作甚?”
“唉,说来惭愧,他是贪图那边的一点小利。”
“偷窃?”
“着实是不好意思提,都怪老夫平日里管教无方。”
“你是为了抛掉富贵坊和你的干系,独善其身,还是替本殿下出主意呢?”当非要逼着,在彼此之间画出明显的界限的时候,再亲密的彼此,也会骤然的觉得疏离。
“都一样,我们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瑜林宗建只是笑,伸手不打笑脸人。
一抹弧度,从来都是尴尬最为的伪装。
“哼,你总是在出事的时候,才想起吾等是站在一起的。”尚罗无双,却是不屑。
“葛青山,还有林叔,这两人是你我的心腹,加在一起,若是开口便能够知道不少的事情。既然都被抓了,看来只有!”
“不,本殿下有更好的主意。”
“嗯?”
“青山曾收了一个徒弟,替他办事。作为回报,那人也会飞蝗。”
“嘿嘿,还是你想的周到。”
一队锦绣,八抬坐捻,在宽阔的官家大道上漫步。
顶级的实木雕花坐年,丝绸为垫,软枕作倚,一抹华服,以一个慵懒的姿态,半躺着闭目小憩。面前,是一张小小的花梨木案几,摆一壶香茗,一只瓷盏,紫口铁足,绝对是出自官窑至尊之地,毛公洞无二。配几叠精致的小点心,随手可执。难以想象,这,竟是区区的一架坐年而已。
啪嗒,
忽而的一声巨响,似是什么东西剧烈的碰撞的惨烈。紧接着,只觉得整个世界好似颠倒,天为地,地换天,排山倒海般的一股大力,狠心的崩坏了全部的整齐。
茶几摔翻,琼浆四溢,润湿了华贵的衣衫,对与他这般的高傲,是不可想象的事情。那种,好似是被人高高的举起,又重重的摔在地上的恶作剧,惹的他,极度的不悦。“放肆,汝等干什么吃的,连轿子都抬不好?”
“殿下……不是,他。”
“殿下。”
“你,你怎么敢?”
“怎么回事,天塌下来了不成?”尚罗无双掀起了帘子,一脸的要发作的样子。
然而,下一刻,视线触及,嗓子眼突兀的似是被扎了一枚鱼骨,吞不下,吐不出。无故的胸闷,就像是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额,这是。”
十数步开外,便是自己的府邸,东宫。
然而第一次,他竟然有些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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