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并不在栖凤阁。”
“她不在栖凤阁,还能够在哪里?”
“事关公主殿下声誉,下臣……不敢说。”
“朕,赦你无罪,说。”
“是,皇上。从公子玡回来的第一天起,公主殿下,便是,一直住在枫林晚栈。时至此刻,寸步未离。”
右手攥成拳头,重重的砸在了上好的实木扶手之上。
一声沉闷的巨响,似惊天雷鸣,粉碎了一世的全部的声音。“放肆!岂敢?”
“下臣……该死!”
“为何,到了今日,才来禀告?”
“因为,之前公主殿下,也是经常去枫林晚栈驻足。何况,公子玡一连多日,都在宫中繁忙。故吾等,并没有在意。只是……”
“只是什么?莫非,他们做出了什么,僭越之事?”
“倒没有过分的不规矩,只是昨日晚些时候,下臣几人,碰巧瞥见,他二人……搂搂抱抱,甚是亲密。”
“该死……这玡,未免也太不把朕放在眼中。”
“下臣该死……下臣该死……”
“来人,即刻将玡,打入天牢。”尚罗宣仪勃然而怒,冷冷的吩咐,“还有,将晓涵,立刻关入栖凤阁,没有朕的命令,寸步不许踏出。”
“诺。”
“另外,此事保密,切忌,不可外传半点风声。尤其,来求亲的三位公子……唯恐,坏了我朝的威严。”
“下臣明白。”
……
翌日,辰时的汇聚,似乎已经,成为了某些人改不掉的习惯。
吸引无数人的视线,再次的定格到了,皇宫大内。
收到李公公的消息,今日比试的地点,乃是在御林军的演兵校场。
最尊贵的客人,无论到了哪里。分不清楚,是众人的阿谀,还是天生的便是有独特的癖好。一座足足有三四丈的高台,一早的搭了起来。
明黄的帷幕,由着几枚特定的实木为骨,构造而城的是一个巨型的穹顶。自上而下,似粘在了剑柄末端,飘逸的流苏,如瀑般的倾泻。如同一个淑女,轻移莲步,款款而来。
独属于他一个人的颜色,远远胜过了旁人的待遇。
称不上多么的华贵,偏偏,一举一动,却又是清晰可见的,旁人学不来的优雅。
哪怕,头顶的暖煦,这个时辰,根本就来不及散出多少的热量。那万缕的光泽,亦是,与刺目,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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