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之前,杜少陵才带队完成了在洛杉矶的作战任务,”
弗罗斯特不停地翻看着资料,
“他不是因为受了伤被暂时调往文职,并没有在外勤名单中激活吗?为什么会选择他去执行这项回收任务。”
“当时执行部并没有合适的人选,所以在没有激活的情况下将,他作为特派执行官前往危地马拉执行任务。”
施耐德淡淡地说,
“他的任务履历很丰富,尽管身体状况不在最佳状态,但经验足以应对各种复杂的情况,只不过这次发生了次代种意外苏醒的情况。”
“看得出来施耐德教授很信任杜少陵。”
弗罗斯特看了眼杜少陵的档案,面无表情地看着施耐德,
“即使处于休养中的状态,也会被分派的外勤任务,在您手下当执行官可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
“杜少陵确实是一名很出色的执行官。”
施耐德听得出弗罗斯特阴阳怪气的语调,但是明面上又不能发作,只能相当无奈地点了点头。
“但是对执行官的负担太重了一点,”
伊丽莎白摇摇头,
“虽然目前执行部的人手相当紧缺,但也不能因此让他们超负荷的工作,这样会影响到任务执行时的状态,现在是关键时期,任何执行官的损失都是我们承担不起的。”
“年轻人还不至于被这点压力就压倒。”
贝奥武夫低声哼了一声,
“卡塞尔学院现在的教学方针过于温柔了,我们需要的是军人,而不是社交名流。”
“贝奥武夫,现在已经不是我们那个时代了,现在的年轻人需要用更合适的办法引导出他们的潜力,一味地堆积压力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昂热并没有把贝奥武夫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对着那个枯槁的老人笑笑。
“在学院里大搞舞会也算是引导他们的潜力?未免也太过放纵了。”
贝奥武夫说。
“谁说的准呢?我们也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军事化的教育方式,但是实际效果并不好,”
昂热没有正面回答贝奥武夫的问题,
“更何况我们现在的重点是天基作战的任务细节,而不是讨论卡塞尔学院的教育方针,希望诸位不要偏离了这次的会议主旨。”
“仅从资料上并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只是一趟相当紧急的次代种歼灭任务。”
伊丽莎白合上了资料,
“我并没有什么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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