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宿嘿嘿笑了两声。
“那本来就是你该给的,不是谈价,如今坟你也看到了,嘎嘎新,我们再谈谈价格。
你出的价格,只是底价,你要想省钱,买张年画,上面大姑娘很多,直接烧给你弟,看你弟弟诈不诈尸就完事了,既然办事,咱得讲究,
不讲究你烧几个纸人,不也完事了?”
二愣子陪着笑说:
“看你一宿哥,还谈出火气来了,这事情要是谈成了,咱俩以后可就是亲家了,以后逢年过节、有事没事的,我不也能提点酒、拎点肉过来看你吗,我就得常来串串门了,这是规矩,我能忘了?”
柳一宿才转怒为喜,嘿嘿笑着。
“这个态度,后面的事情还好继续谈,看来,你二愣子也不愣,是个懂规矩的,
既然懂规矩,更知道其中的玄机了,这尸体,分为‘干尸’和‘湿尸’两种,‘干尸’就是死了很久的人,骨头硬的都可以用来打鼓了。
你弄个干尸就是糊弄鬼呢,看你弟弟诈不诈尸找你拼命,
再说,那死了十多年、几十年的干尸,阴气很重,不吉利,到时好事也会变成坏事,就算找到了合适的‘干尸’,那也必须等家里有人过世,趁着这关口,才能办事,
这也就是‘干尸’这么不受待见的原因,你说的价格,仅仅只是‘干尸’的价格,我这可是‘湿尸’,栩栩如生、面容完好、你往哪里找去。”
大鹏听的越发糊涂,忍不住又问:
“宸哥,这俩在这闹什么鬼?你听懂了没?”
“他们在商量结阴亲!这柳一宿真是丧尽天良、无耻至极呀,老婆死了没几天,竟然想把老婆挖出卖给别人做阴亲,我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卑鄙龌龊、阴暗卑鄙的人。
哎,大鹏,你小子是个木匠,总打家具,你要打棺材,这些迷信风俗你不知道?”
大鹏打了一个寒颤。
“宸哥,我从来不打棺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你别说不吉利的话,在乱坟岗你说棺材,
吓不吓人!惊动了鬼,他们万一跳出来,哥俩冤不冤枉。”
“你小子白学得这些功夫,竟然怕鬼,要真有鬼,那俩人敢坐在坟前肆无忌惮的说,
真的有鬼,柳一宿老婆现在就会诈尸,把柳一宿拖下去,留一宿!”
这把大鹏吓的面无土色,踢了江宸一脚,让他少说这些恐怖惊悚的事。待会鬼不出来,吓也吓死了。
就听柳一宿深吸了两口烟,幽幽吐着烟圈惬意说道:
“现在‘湿尸’有多贵你知道吗?比活人贵!
为了得到‘湿尸’,有人竟敢行凶杀人、这更说明现在是有价无市,一家有尸百家求,你还在这边跟我谈价?
听说,县里有个23岁的妇女难产死,在医院刚刚咽气,就被县里养猪大户给买了回去,
他的儿子也是20岁左右的年纪,溺水淹死,他一直想给自家孩子找个青春靓丽的姑娘结阴亲,去医院看到了孕妇很是满意,直接给了他家里15000元,
15000元呀,找个新媳妇也只用2、3000元就够了,你别惊讶,
再说,孟家屯公社有个年轻媳妇和丈夫吵架,一时想不开喝了农药自杀,拉到医院就被鬼媒人看好,死去的当晚就卖了6000元,皆大欢喜,这坟里埋的,尽管年纪大了一点,
可你这价格也不能出的太低,你说她风评不好,这恰恰说明她漂亮,
这十里八乡的男子,谁不说她柔情似水、只要跟他有交往的,谁不夸她能干!技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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