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娘的在我面前晃悠,老汉,你瞧瞧我,没出息,小时候被狗咬过,胆小!”
老汉颤颤巍巍、紧张的盯着江宸,两腿已经被这家伙扎了几刀,噗嗤噗嗤往外渗着血水,
他手里害得人命不少。
过往的大车、客车都要被他们洗劫一遍,要是遇到货车上的东西扎眼,
连人带车都敢送他们消失,村里山上那口枯井,就有不少外乡人的冤魂。
可是,今天碰到这俩愣头青,这可啥都敢干,自己还没说话,两腿就被扎了几下,
老头心里很清楚,只要自己敢于反抗,最先遭殃的是自己,
还有卡车上有个家伙始终不熄火,到现在都不露头,自己这边只要敢动,车上这位就直接敢碾了过去。跟碾死臭虫似的,这谁受得了。
老头看清楚了情况,对着围拢来的人喊道:
“大晚上的不睡觉了,明天不下地劳动了,还有没有公德心,别人跑车已经很累了好不好。
我送送两位大兄弟,你们滚蛋回去,谁要是再送,我回头就给你全家送葬!”
众人愕然看着江宸把老头押上车,大鹏持斧后退着上了车,
孙叔左手搭着方向盘,右手拿着钢钎,见他们安全上车,没有丝毫犹豫,一脚油门直接往前蹿了出去。
往前狂飙了十多里,三人见后面没有追上来的人,才在荒僻的道路,把老汉一脚踹下了车。
江宸给孙叔点烟。
他幽幽猛吸了一口才感慨。
“小鹏,你这小子比你老爹更虎,你俩这举动过瘾,痛快,
我和你爹前些年跑过川藏线,那时是开货车去的,当时遇到事情,
跟你这兄弟俩处理事情差不多,
唉,大橙子,你这处理事情够果断,有血性,怪不得小鹏这孩子,眼界这么高,唯独对你佩服的死心塌地的。”
大鹏嘎嘎大笑。
“孙叔,你不了解宸哥,他打小的时候就跟别人不一样。二年级的时候就凭自己的本事赚了一头驴。”
孙叔爽朗大笑。
“我听你爹说过,他娘的,橙子,你这小子,真是个人才,
不过说来也对,这年头没有这些聪明和狠劲,想要出来做生意千难万难,现在出门做生意,那是寸步难行。
不比唐僧西天取经磨难少,别说坐大货车了,
一般人出门,坐的都是火车。这得提前三、四天,而且,最好是凌晨就得在火车站售票窗口排队,
就这,哪怕排上一夜的队,能不能买到火车票,那纯粹得看运气。
还有,哪怕排队这种小事,也是七灾八难的,你得需要时时保持高度警惕,那个地方,扒手最多,
夜里排队,稍不注意,别说钱,裤衩子都能给你偷了。”
大鹏嘎嘎大笑。
“这我不担心,因为,我从来不喜欢穿裤衩子,哈哈哈。”
“你那大腚浪费布料,对了,买了车票,那才是成功的第一步,你出门得坐公交车,或是坐班车吧,一般遇到出远门的,提包拎袋子、扛箱背挎包的,一路上贼人就得来薅个精光,
能够全须全尾的到火车站,那就算运气不错了。
至于历经千辛万苦,爬上了火车,却并不意味着安全,
火车上才是真正历险的开始,遇到扒手那都叫幸运,那真的有敢于劫车的,
哪怕火车上一路平安,下站了更是凶险莫测,一般做生意批发点东西,得去大点的城市吧,
但越大的城市那里越乱,最后东西没了,人都敢给你薅到黑砖窑去,
与这些相比,遇到那些飞车党,那简直不要太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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