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点酒,早点回家歇息。”
江宸笑着答应了一声。
拿了两瓶双沟大曲来找大鹏。
大鹏这家伙靠着木工手艺日子过的风生水起,满院都是废木料。
这家伙刀功确实了得,把鸡放血拔毛后,直接在厨房灶台里烹饪起来,
又扔进去两颗大白菜,然后挪到了大鹏房间里,小火炉热气缭绕,香味弥漫。
一人一瓶双沟大曲,两人也不找搪瓷缸,直接对瓶吹了起来。
大鹏边喝边在感慨。
“平常找你小子,连个面都见不到,这几天,要不是老柳家办丧事,
你那青梅竹马忙着过去帮忙,你是轻易不过来,来,罚一杯。”
江宸仰脖子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才问道:
“你怎么想和我出去走走。”
大鹏一拍他肩膀,把肌肉卷起,秀气了自己铁塔般的身材。不满道:
“看哥哥我这胳膊了没,能在上面跑马,
蛾子和你青梅竹马,兄弟也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你就是我兄弟,
你做生意还行,不知道外面险恶,我老爹经常跑车,他天天跟我说外面车匪路霸的事情,
就你这小身板,遇到打劫,失财了事小,命丢了都有可能。”
江宸这点倒是知道,这个年代车匪路霸肆虐横行,出远门下落不明的情况是常有的事。
至于大鹏,这家伙老爹是侦察兵,后来在70年代选拔成为高原汽车兵,
从小的时候对大鹏,那是严格要求,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擒拿格斗、
军体拳、擒拿手,必杀技,那是无所不知,无所不精。
就说大队里打麦场上,那个碌碡,足足有4、5百斤,平常拉动这碌碡,那都是需要毛驴,甚至是骡子。
大鹏这小子那天兴致大好,呐喊一声,
硬是把这碌碡举了起来,然后一声呐喊,能把碌碡扔出三米开外。
江宸颇为感动,点头道:
“行,你这小子还算有良心,不过。”
江宸看了一眼大鹏,叮嘱道:
“要是遇到一两个落单的匪徒你暴揍他们也罢了,要是劫匪人多了,你别傻乎乎冲上前,
他们都是亡命之徒。钱是身外之外,命才是主要的。”
大鹏满不在乎豪迈说道:
“亡命之徒,老子打的就是亡命之徒,在路上遇到,
挖坑就埋,
在茅坑里遇到,直接就把他们溺死在粪坑里。”
两人说说笑笑,转眼已经是半夜,
江宸神了懒腰站了起来,问道:
“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明晚六点半,老王哥这车白天要卸货,还要回家看看,他几个月没回家,
这一回家,关起门来,和老婆还不得有说不完的话,爹跟他说好了,明天下午六点半到我家。”
江宸点点头,叮嘱道:
“正好,明天庙会还有最后一天,一天能赚不少钱了,
我的聘礼可都靠这个了,你明天帮我把河蚌装到车上,
对了,跟我爹娘说,家里后面池塘里,
里面还有很多河蚌,
全部都装上车,我到家了,咱直接就走。”
大鹏一瓶酒下肚,竟然没有丝毫醉酒之态,豪迈挥了挥手。
“简单,我把拖拉机开到地势高的打麦场上,让卡车在打麦场下面,
利用地势差,直接就把河蚌卸到车上,分分钟就搞定。”
“大鹏,没看出来,你小子,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明天事情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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