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不动声色,装的一本正经,花家小妹初次见韦小宝,娇羞无比,在花荣命令之下,便请韦小宝更换衣裳鞋袜,香汤沐浴,在后堂安排筵席洗尘。
当日筵宴上,韦小宝把救了刘知寨恭人的事,备细对花荣说了一遍。
花荣听罢,皱了双眉说道:
“兄长没来由救那妇人做什么?正好顺势杀人灭口,岂不美哉。”
韦小宝疑惑道:
“这是为何?我听得说是清风寨知寨的恭人,因此把做贤弟同僚面上,特地不顾王矮虎相怪,一力要救她下山,你却为何这般说?”
花荣解释道:
“兄长不知,不是小弟说口,这清风寨还是青州紧要去处,若还是小弟独自在这里守把时,远近强人怎敢把青州搅得粉碎!”
“近日派这个穷酸书生来做个正知寨,这厮又是文官,又没本事。”
“自从到任,把此乡间些少上户诈骗,乱行法度,无所不为。”
“小弟是个武官副知寨,每每被这厮呕气,恨不得杀了这滥污贼禽兽!”
“兄长却如何救了这厮的妇人?再者这婆娘极其不贤。”
韦小宝想起了那日夜里调教刘高妻子研习书法:狂草一事,不由得暗笑。
花荣继续怒道:
“每每调拨他丈夫行不仁的事,残害良民,贪图贿赂。正好叫那贱人受些玷辱,兄长错救了这等不才的人。”
韦小宝听了欢喜不已,急急询问道:
“兄弟,你说这刘高刘知寨乃是一名赃官?他夫人也是一个恶毒之人?”
花荣摇头叹息道:
“正是如此,我这武将不怕死,他这文官却极其贪财,祸害了清风寨内外不少老百姓,极其可恶,而且还是他妻子唆使!更是可恶!”
韦小宝瞬间没有了内疚之感,此前还觉着威胁了刘高妻子做成了那等腌臜之事,如今看来就算是替老百姓报仇了。
再者韦小宝突然生出一条计策,一来让刘高与花荣和睦,二来让刘高切莫再坑害百姓。
花荣见韦小宝低头摸着下巴独自一个人欢喜,不解道:
“哥哥在笑个什么?”
韦小宝决定先稳住花荣,自己亲自去对付刘高夫妻二人,立刻胡说八道起来:
“贤弟差矣,自古道:冤仇可解不可结,他和你是同僚官,又不合活生世。亦且他是个文墨的人,你如何不谏他,他虽有些过失,你可隐恶而扬善。贤弟休如此浅见。”
花荣听了这句,觉得韦小宝有些不明就里,有些哭笑不得,道:
“兄长见得极明,来日公廨内见刘知寨时,与他说过救了他老小之事。”
韦小宝点头满意道:
“贤弟若如此,见常也显你的好处,只听哥哥的,我自有计较。”
花荣夫妻几口儿,朝暮精精致致供茶献酒供食,伏侍韦小宝,韦小宝见花小妹乃正经女子,并未用浪言调和,只是默默眉目传情,看的未经人事的花小妹好不娇羞。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