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知县陈清泉便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只是抓着手里的金子对着他们哭丧着脸解释:
“本官冤枉!本官冤枉啊!本官当真冤枉啊!”
韦小宝立刻搀扶着快要被吓得瘫软的知县陈清泉,对着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解释道:
“陈知县不可能勾结晁盖等人!这定是歹人设下的毒计!定是如此!”
知县陈清泉对韦小宝感激不已: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啊!”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却认为韦小宝乃是仁义无双的好汉,故意替知县陈清泉开脱,便无奈摇头道:
“韦大人,我等知晓你是山东有名的真好汉,最是仁义,可人证、物证俱在,陈清泉这厮狼心狗肺,背反朝廷,着实可恶!你就不要再替他说话了!”
韦小宝却更加激动道:
“不可能!绝对不肯能!我最是知晓陈知县为人,我可以为陈知县作证,他从未离开过阳谷县,如何去结识晁盖这群反贼?”
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见韦小宝仁义至此,害怕韦小宝被知县陈清泉牵连,便苦口婆心劝道:
“韦兄弟,我等知晓你是好心,可事实如此,并非我等冤枉他清白,你莫不是忘了这厮与晁盖勾结,险些害死了我等性命?”
韦小宝这才住嘴,如此之举,看的堂外的武松人都傻了:
我家哥哥究竟是何人物?怎地把人当猴耍!把人卖了,那人还要谢他!真乃奸诈的真君子!若论斗智,在场哪个是他对手?
知县陈清泉现在便是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惊惶之下,只能瘫坐在地上仰天绝望喊道:
“天爷!真要屈杀了我陈清泉吗?”
太师心腹李承局把头一歪,摆了摆手:
“左右,将知县陈清泉收监,打七斤半的护叶枷锁了!”
“是。”
左右公人便要上前拿了阳谷县知县陈清泉。
韦小宝却心中急道:怎地还不来?
正当此时,忽然外面有公人急匆匆跑进来:
“不好了!梁山泊的人打来了!”
“什么?”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韦小宝。武松等人具是一惊。
“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公人跪在地上哭喊道:
“梁山头领晁盖亲率五百喽啰伪装成百姓,在县衙前突然发作,把整个阳谷县县衙给围了起来!”
太师心腹李承局不知梁山泊好汉威力,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那可是亲自领教过的,莫说旁人,单单说那三阮便有万夫不当之勇,此前杀的七百官军星落云散、人仰马翻,尽数都杀了。
“来者多少人?”
“小人粗略一算大约有七百人,只多不少!”
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再又惊慌询问道:
“阳谷县有多少公人?”
那人回道:
“三十!”
太师心腹李承局这才慌了:
“我等也就带来一百多公人,加起来不过一百五十人,况且东平府兵马都在东平府泰安,便是赶来,我等早已被梁山贼寇给杀了!”
众人听了此言,整个阳谷县县衙乱做一团,有说投降的,又说逃跑的,总之无不惊惧。
忽然阳谷县县衙外传来一声暴喝:
“梁山好汉全伙在此!识相的出来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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