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一旁讥刺道:
“陈知县必然是被冤枉的,陈知县那可是本地的好官啊!从不贪污受贿!从不欺压同僚!从不敲诈勒索!乃是远近闻名的好官啊!”
知县陈清泉知晓韦小宝乃是正话反说,便对着可以左右他命运的太师心腹李承局告饶道:
“李承局,本官往日是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绝不敢背反朝廷,勾结什么晁盖等人!请各位放心调查,我陈清泉定会全力配合,到时好还我一个清白!”
黄安、观察使何涛眯着眼睛质问道:
“那晁盖等人反贼说的话如何解释?可是我们亲耳所听。”
知县陈清泉连忙摆手道:
“此乃晁盖等人的反间计策!定是本官往日哪里得罪晁盖等人,这伙人这才故意暗害本官!”
太师心腹李承局皱眉道:
“如此说来,陈大人是不认罪咯?”
知县陈清泉哭丧着脸道:
“此乃晁盖等奸贼冤枉本官啊!”
黄安与何涛直接喝道:
“你的意思我们两个也是晁盖一伙,特地来冤枉你的?”
知县陈清泉彻底糊涂了,他根本不认识什么晁盖等人,但是眼下又说不清楚,便打起了感情牌,想着只要太师心腹李承局只要高抬贵手,他此番必然无事,便走上前对李承局求道:
“李承局,你且想想,本官乃是正经举人,仁宗朝的进士,乃是文人士大夫,又是东京人氏,自打当官以来便在这阳谷县当了知县,何时去认识晁盖这等流氓草寇?”
“再者,李承局,你我可都是太师的门人,往日你犯了错时,还是本官在太师面前替你美言,这事你可忘了?”
太师心腹李承局听了知县陈清泉言语,情真意切,况且自己还欠着陈清泉一个天大的人情,故而有些犹豫道:
“陈大人,你当着没有勾结那些梁山草寇?”
知县陈清泉委屈道:
“李承局,你也该知晓,本官前途无量,为何要自毁前途?再者一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本官何必铤而走险为了那点小钱做出这等胆大妄为之事?”
“嗯,有些道理,你只要好生做官,日后有数不尽的钱财,何须做这等下三滥的勾当?”
太师心腹李承局言语之间已然变得变得同情起知县陈清泉,黄安、何涛见太师心腹都这般说了,也就不敢再咄咄逼人。
可韦小宝却不能给知县陈清泉机会,便立刻见缝插针道:
“丢失生辰纲一事太师震怒,若是查不出个结果,想来各位必然会落到济州前任太守的下场。”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听了面有橘色,一时哑语,韦小宝再度暗示道:
“听闻济州前任太守去东京领罪去了,不知道被太师刺配到了哪个远恶边州吃苦受罪去了,想来他此生难以翻身了。”
“……”
太师心腹李承局、济州兵马都监黄安、观察使何涛听了更是担忧起自己的前途,只要丢失生辰纲一案没有人领罪,谁接着这烫手的山芋,谁就要落得跟济州前任太守一个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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