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韦小宝算个什么,若无我兄弟武松帮衬,亦是独木难支。”
宋江便又说了武松的好话,武松有百般好处,唯有一样缺点,那便是极要面子,生怕别人小觑了他,在水浒传中,便是落魄至行者,逢人也要先提打虎二字。
武松听了闻名山东的及时雨宋江这般夸赞他,笑的合不拢嘴,对宋江更觉亲近。
可宋江询问韦小宝、武松二人来郓城县的缘由时,武松只说为结交而来,韦小宝却神秘一笑。
宋江便猜到韦小宝此来并非只为结交他,便又陪着韦小宝、武松。
韦小宝本欲将心中计策施展出来,可碍着武松在此,不好当面来说,只能如此耗着,等武松不在时,再与宋江说了。
约摸喝了两壶茶,韦小宝见武松还是不走,心中愈发着急,正想着法调离武松暂且离开时,忽的有一媒婆领着一个婆子,走上了楼来,凑到了宋江身旁。
那媒婆对那婆子说道:
“你好有缘,本县做好事的押司便在眼前。”
韦小宝与武松白了那媒婆一眼,不由得想起阳谷县的王婆,立刻厌恶起来,宋江亦是烦躁,转身不悦问道:
“你这媒婆有何要紧话说?却不是瞎子聋子?不曾见到我与两位兄弟在此谈着要紧事?”
媒婆脸皮厚实,却不管没见过的韦小宝与武松,只是对着宋江继续纠缠道:
“这位便是阎婆,押司不知,这一家儿从东京来,不是这里人家,嫡亲三口人,夫主阎公,有个女儿唤作婆惜。”
“那阎公,平昔里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婆惜也会唱诸般耍令,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
“三口人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此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净巷内权住。”
“昨日她的家公因害病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停尸在家,街头卖身葬父,阎婆央及老身做媒,替阎婆惜寻个好人家嫁了,一来有个衣食着落,二来可葬了阎公。”
“老身思来想去,本县好人只有押司一人,望押司可怜这对母女则个,作成一具棺材,然后娶了婆惜,只当是菩萨行善,佛陀积德。”
“还望押司千万成全。”
韦小宝听了不觉口水直流,淫心顿起:
水浒传中写着这阎婆惜虽然品行不端,却也是极品的尤物,我倒是想试试成色!
武松听了把头歪去,甚是厌烦,宋江不耐烦摆手道:
“我宋江自然愿意做这好事,不过这女子却不要了,待我与两位兄弟聊完之后再议不迟,我自去寻你们,且退下。”
可媒婆知晓宋江不爱女色,听了只当是故意推辞,便又纠缠起来,惹得宋江有些愠怒,却又不好发作。
武松听了多时,立刻起身拍案喝道:
“哪里来的妇人?安敢在我打虎武松面前这般罗唣?让尔等退下却是聋了不曾?”
媒婆与阎婆见那武松端的吓人,也曾听过打虎武松的威名,不想此人就在眼前,吃了一惊后,吓得连忙退下。
韦小宝却急了,只怕错过了这件好事,立刻对那媒婆与阎婆喝止道:
“尔等休走!”
武松与宋江疑道:
“兄弟这是作甚?”
韦小宝端的厚颜无耻,随口胡说八道:
“我韦小宝虽然不是菩萨降世,佛陀托生,但也是仗义疏财、心善仁义之人。”
“如今满个山东都传我与兄弟武松乃是阳谷县双杰,今日听了见了这般可怜人,若不周济救助这可怜母女,岂不是惹得江湖好汉耻笑,说我韦小宝乃是名不副实的虚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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