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张顺体表已被一层灼烧氤氲淹没,已被龙鳞龙甲覆盖。
两方声势皆极大,互不相让。
老龟微微仰头,能见两股水龙卷汲水而出,碰撞在一团。
咔哒!
拳骨处的龙鳞似有一道声音。
不过没有碎裂,而是鳞甲往张顺皮肉里面插进了几分。
当即有鲜血顺着鳞甲缝隙流出。
鲜血溢出,恰好为枪尖对准的地方。
白龙枪触碰到了鲜血。
继而枪身一震!
甚至绛鱼都无法掌控,只觉手心在发抖,白龙枪不断颤鸣。
绛鱼向后退去,最终踩着一块大石站立,并将白龙枪往地面一插,耸立于石缝之内。
但是枪身仍在颤抖。
绛鱼不知所以,伸出手来,抚摸白龙,“宝贝,宝贝,你怎么了?”
张顺甩了甩手腕,有些疼痛,看了看拳骨。
没留下几滴鲜血。
张顺眯着眼睛望向矗立的白龙枪。
‘它在饮血?’
张顺沉吟片刻,走上前来。
绛鱼抽起枪来,临空一扫,正要开口,却觉得白龙枪又再颤抖。
张顺似有所悟,“它在怕我?
这就是曾经的灵器么?纵是灵识消去,仍然不是凡物能比。”
张顺箭步前冲过去。
绛鱼挥舞白龙枪,察觉到了枪在抗拒。
一枪扫向张顺,但白龙枪没有任何凌厉,如同春风细柳,极为温驯。
轻而易举的就握到了手中。
张顺看着绛鱼,咧嘴一笑,手下猛地一抽,便将枪强夺过来。
“宝贝!”
绛鱼叫了一声,满面凶狠,就要赤手空拳上去。
没了白龙,它就是一只没了牙的老虎。
只是绛鱼一抬眼,却见白龙枪到了张顺手中后,彻底安静下来。
这、这是怎么?
张顺抓住白龙枪枪身,挥舞两下,如同臂使。
停下动作,上下抚摸一番,“乖,真听话。”
绛鱼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后,二话不说,当即跪下。
正要腾出手来把这只绛鱼杀掉吃肉的张顺愣了愣,这是投降了?
你这么简单就束手就擒,还让我怎么狠心杀你?
绛鱼似看出困惑,“我之所以能够开智,进而化形,是因数年前,我在水下碰到了宝贝爷爷。
你是宝贝主人,也是我主人。”
老龟恍然大悟,走上前来,“大王,这鱼所言,应当并非假话。
否则它压根不可能使用这杆白龙枪,刚刚我还在困惑,为何这只绛鱼能拎这枪。
兴许当时白龙枪还有一点灵性,因此知晓借助鱼儿之手。”
“姑且如此罢。”
这绛鱼拿着白龙枪,实力不差,只是本体厮杀不足。
张顺俯视绛鱼,“你可愿认我为王?”
绛鱼眸子盯着白龙,“愿意。”
张顺哭笑不得,将枪递了过去,“那往后你便给我当个枪侍罢,名字就唤枪侍。”
白龙能够饮下自己鲜血,而且对自己没有任何杀心,即便是给了绛鱼,张顺也能再次轻易夺回。
枪侍抱着白龙,“是,大王。”
张顺说罢,以神识链接又叮嘱老龟与蚌女,“这枪侍就劳烦你们照看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正要离去之时,枪侍道:“大王,我洞中还有些兵器,我想一同带走。”
“哦?”
张顺跟着枪侍一同走进其在石下的巢穴,随后看到了琳琅满目的兵器。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皆整齐摆放于地面,或悬挂于石墙之上。
一件件并不陈旧,反而颇为崭新。
张顺和老龟对视一眼,“这些兵器,从何而来?”
枪侍老实道:“距离这儿不远,有一条河,水底下面沉没的兵刃不少,我是从那里捞来的。”
张顺神色一黯,以为是它打造呢!
枪侍接着道:“不过那边的兵器许多都生锈或者断裂了。
我只能再尝试着锻造出来,所以才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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