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在秦府碰了一鼻灰,回到东府又遭贾母叱呵,无边的戾气几乎将他的肺冲爆。
来到天香楼五楼,随即传出女子呜咽的惨叫。
“贱人,你个贱人。”
贾珍一脸阴沉,这次可是真的下手,用皮鞭狠狠地抽着满地打滚却不敢发声的的胡姬。
疼痛难忍的胡姬如美人蛇一般扭曲着,却激发着贾珍内心的幽暗和兽性,在这种变态撕裂中,产生着难以名状的快感。
两刻钟后,胡姬满身鞭痕的偎在贾珍怀中,梨花带雨,却强颜欢笑,而发泄后贾珍,却神不守舍,双眼无神,心中更是无尽的空虚。
银蝶儿轻手轻脚的猫进来道:“珍大爷,琏二爷到了。”
“带他来!”贾珍呆滞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多了一丝神采。
“大哥,你看这事整的,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贾琏已经知道贾珍为贾蓉求亲失败,略带自责道,“我是真不知道珍大哥也为蓉哥儿相中了秦家丫头!
再说,天下的好女子多的是,给蓉儿换一个就是!”
“无妨,我已有定计,已安排蓉儿去处理!”
贾珍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态,继续道,“咱们宁荣二府承蒙祖余荫,天如此眷顾,我又以何辜负,也不枉到这世走一遭。
就要尽兴享受这富庶繁华,人生当恣意享受,莫负流觞。
譬如这狩猎、饮宴、把玩珠宝、高车骏马、锦衣玉食、湖光山色、宫殿广厦,哪一件不是人生之乐?”
贾珍见堂弟到来,死鱼眼睛多了一抹亮色,继续着自己的高深理论,“更有这女人,乃天赐给男子的尤物,每个女子感受不尽相同,不多把玩体会,岂非虚度一生?”
贾府,某种程度便是这朝堂的缩影,表面繁荣的背后,穷奢极欲,酒池肉林,醉生梦死,腐朽糜烂。
贾珍知晓堂弟悄悄的打量怀中近乎裸露的女子,丝毫不避讳更不以为忤,话语间更是透着得意。
“我可没有珍大哥的福气,你知道我被凤丫头管得死死的,哪有大哥这般洒脱自在?”
贾琏桃花眼中充满着羡慕,她口中的凤丫头,便是荣国府大管家王熙凤,王夫人的侄女。
“你看,此等女子非但精通胡歌胡乐,卧榻之间更是一团烈火。
而且还有一奇,体格劲韧,任意鞭挞。若我乐意,也可角色调换,做女王蹂躏主人。此等女子适合让男人发泄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暴虐欲望。”
“珍大爷,奴家不依啦,奴家只做珍大爷一人的奴隶。”女子的声音甜的发腻,隐晦间又给贾琏抛个媚眼。
“呵呵,你先去吧!”贾珍笑着拍拍胡女的肥臀,随后招手道,“琏弟来坐,钱是男人的胆。有一条挣钱的路子,想不想一起干?”
桃花眼偷偷看着远去胡女的曲线玲珑背影,抬眼道:“大哥有好事想着兄弟,着实感动。”
“想不想也养个胡姬?调教好的品可不便宜,起码百两银子。”
“有啥挣钱的路子?”
桃花眼顿时熠熠发光,平素里被凤姐儿管的死死的,身又没有银子,束手束脚。
“瓦剌、鞑靼最缺甚?”
贾珍一脸神秘,看着茫然的桃花眼,兴奋道,“只要咱们能想法弄出来,便换回来胡女、马匹、皮革,全都是一本万利。”
不是何时,大乾塔尖人群豢养胡姬,鲜衣怒马已成风尚,高头骏马与美艳胡姬都是有价无市的抢手货。
“你不会说,让我弄出神机营的神枪吧?!”贾琏心思电转间,一脸震惊恐惧。
“马不吃夜草不肥。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管是火器,还是粮食,都是哪些蛮人稀缺之物,我有销售的路子,至于利润嘛……咱兄弟好说……”
二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珍老爷,小蓉大爷从槐园回来了。”银蝶儿轻手轻脚靠近道。
“让他来!”贾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