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树白了卓渊一眼。
刚才胜负那么明显,他竟然以为自己真的受了伤。可是看到他是真的担心的样子,心中还是有一丝暖意的。
“我没事。走吧,带你去我家。”
云树知道黎歌一直在看着她,可是她并没有再去看他,也不需要对他解释什么,以后都不需要了。。。
卓渊闻言立即又欢喜起来,“没事就好。快带我去你家看看!”
走了几步,发现刚才为云树解围的那个人并没有跟上来,而是定在原地,用别样深情又愧疚的目光望着云树。
卓渊扯了扯云树的袖子,“你那朋友怎么不跟我们一起走?还有,我怎么觉得他看你的目光怪怪的?”
云树当作没听见,顺势上了马,驱马前行。
卓渊忙招过自己的马,一跃而上,去追云树,很快忘了自己刚才的疑问,但不忘抱怨道:“我们只不过三年未见,你怎么能认不出我呢?”
云树看了看他,淡淡一笑道:“不是说了吗?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我认不出也是正常的。”
“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了!”卓渊不满意。
“我不是比你小上几岁,还未到变样子的时间嘛?”
卓渊觉得似乎有那么些道理,便翻过这一篇了,“不过,几年不见,你的身手倒是愈发精进了!那个廖廷越在边军中也是身手了得的,竟然没几招就败给了你,云小爷,卓大爷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卓大爷过奖了。”云树敷衍道。
“你哥哥呢?怎么没见他?”以往云树出门,余宏几乎都是陪在他身边的。
“他不在京中。”
“他不在也好,卓大爷带你好好逍遥!”卓渊恢复了纨绔样。
“好啊。”什么是逍遥的生活?逍遥会让人快乐起来的吧?
云树答应的这么痛快,卓渊有些意外,看到云树眉间的痛苦之色,“我离开的这些年,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回去收拾收拾,卓大爷带我去逍遥吧?”
卓渊见他不想说,便没再追问,“那咱们兄弟俩就好好享受一番京都的繁华!”
云树带卓渊回去,洗漱更衣,重新捯饬一番后,并没有多停留,交代了一些事,便又出了门。
暗夜衍生时,灯红酒绿中。
夜幕之下,繁华京都人人欢喜的夜生活在清醒的云树面前展开,不过美酒味,美人香。
云树啜着苦酒,看卓渊左拥右抱,美人儿娇笑。她不明白,这样便是逍遥了?
卓渊见他并不叫美人儿陪酒,便叫了歌女来助兴,云树听那歌女抱着琵琶唱着靡靡之音,有些昏昏欲睡。
“你这样玩不出味道啊?”卓渊忍不住暂撇开美人儿道。
云树起身,“我去净手,一会儿就回来,你先玩着。”
“那你快去快回!”
云树点头,推门出去,扮了男装的焕梨忙跟上。云树并没有去净房,而是双手支在栏杆上,看往来不绝的嫖客与美人儿,耳际除了丝竹、嬉闹声,还参杂着不可名状的声音。
“爷,您干嘛来这样的地方?”这个地方本是女子的禁区,爷却带她来了,她觉得与周围格格不入,浑身难受。
“你说他们到这个地方来,怎么就这么快乐?”
“这里的女子笑的都很好听,可我并不觉得她们是真的开心。”
“卖笑,卖笑,如何能发自内心的笑出来?”
“呦,这位爷,是看不上我们卖笑女啊?”一个半露香臂的红衣女正从云树身后走过,听到这样的话有些不愉。
“并没有看不上卖笑女。只是我不开心罢了。”
云树回身,那女子只觉眼前一亮,娇媚一笑,欺上身来,“来了承欢阁,还自己一个人,如何能快活?不如,姐姐教你?”
“承欢阁的快乐还是需要教的?”
云树的反应一看就是个愣头青,那红衣女子笑意更浓,“当然。”说着整个人几乎贴到云树的身上,一双含波的杏眼在云树绝美的面上婆娑,看的云树不自在。
有人叫,“红玉!韩爷来了,你还不快来!”
那红衣女子扭头拖着娇软柔媚的嗓音道:“来了”又向云树眨了眨眼睛,“姐姐今晚有客,不能教你了,明日再来找我,姐姐好好教你!”红玉正要魅惑万千的抽身离开,云树扯住她的袖纱,“姐姐要为那个韩爷丢下我吗?”
“舍不得姐姐?”红玉嘟唇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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