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李槐这两次,他也就是结婚那天晚上和老丈人有幸对饮过茅台而已。
酒中茅台,那是招待外宾的最高档次,他们这小小的四合院工人何德何能喝的起这玩意儿。
只能说娄半城这名号真不是吹的,娄家的家产也是真的丰厚。
“行了行了,大不了待会儿让李槐多喝点,我少喝点行吧,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媳妇儿,再这么胳膊肘往外拐,我可就吃醋了。”
许大茂嘴上说的待会儿少喝点,可不管是李槐还是娄晓娥都不担心他待会儿醉不了。
有些人就是一上酒场就下不来,许大茂明显就是这种人。
再者茅台这种好酒,许大茂哪怕是喝得胃出血怕也是一样往下灌。
也怪不得许大茂和娄晓娥没什么共同语言,一个资本家的女儿怎么会看得上这种掉价行为。
有酒有菜,有肉有茅台,这香喷喷的味儿把整个四合院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贾张氏搁家里狂咽口水,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狗日的许大茂家是真有钱啊,娶了资本家的女儿就是不一样,看人家那生活,看我们家这玩意儿。”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瞅瞅人家,再看看我们家。”
贾张氏还真是什么事儿都能阴阳怪气的找人骂一下,羡慕人家家里生活也就算了,就这还不忘明着戳秦淮如的心窝子。
手里端着窝窝头的秦淮如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按自家婆婆这尿性,这时候让她吃窝窝头,她肯定又要说人家那才是人吃的,秦淮如这是在喂猪。
要不怎么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呢,秦淮如就是过怕了农村里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才眼巴巴的嫁到城里。
贾张氏这会儿可倒好,拿她跟人家娄晓娥比,人家是资本家的女儿,娘家号称娄半城,比得着么这是。
本以为嫁到城里吃喝不愁,谁曾想自己这婆家也是个指望娘家家底厚实的主儿。
秦淮如看了一眼瘫痪在床上装死的贾东旭,心里那叫一个委屈。
别人家男人都是顶梁柱一片天,自家这个男人可倒好,这会儿瘫痪了也就不提了,之前身体完好还在上班的时候也是个妈宝男。
他妈说啥就是啥,自己人品还不行,喜欢跑出去鬼混赌博,每个月工资没拿到家就没了。
生小当那会儿这个王八犊子甚至还和某个小寡妇不清不楚,这不是打她秦淮如的脸么。
那小寡妇秦淮如也见过,连她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自家男人这饭吃多了想尝尝屎的行为也真是让秦淮如凉透了心。
虽然最后因为事情闹大了一大爷插手管教了一番,但要不是最后贾东旭出事儿瘫痪,他和那个小寡妇的关系怕是也一样没断。
要不是之前有这档子事儿,秦淮如那晚也不会这么轻易就从了李槐。
心不是一天凉的,秦淮如当时多少也抱着一些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想法报复回去。
“还在这干嘛?”
“放桌上啊,先去把衣服洗了,没洗完不许吃饭!”
贾张氏本来就馋得不行,眼看秦淮如端着窝窝头站在旁边一动不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