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战场上的局面瞬息万变,即使他早做筹谋,也不敢保证可以兵不血刃地降服五王爷。届时必要的牺牲和流血,是免不了的。
敖千能做的,就是操控好大局,降低己方将士所受的伤害。
按理说如此紧急的关头,敖千是没什么心思考虑儿女情长的。偏偏他的脑子不受控制,一旦碰上休息的时刻,思绪就要飞回到乌国那个小镇。
每每想到那里还有一个人等着自己,敖千便愈发无法容忍自己出现任何失误为了他的小丫头,他不但要保证将士们的安全,而且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就在双方都陷入紧张的“战争”中时,似乎连无情的时间沙漏,都被两人彼此牵挂的心情所影响,导致流逝的速度更加快。
一转眼又过去了两月。
靳宛最近一扫两月前的阴霾,面上时常是春光满满,一逢人都是未开口就先送上笑脸。
因为半个月前孙楚楚生了个大胖小子,所以就有人以为,靳宛的好心情是新生儿带来的。
连沈行夫妇都这么认为,两口子心里还有点儿小得意,毕竟前段时间靳宛的闷闷不乐,大家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如今靳宛脸色好了,他们这两个被靳宛救了的人,理当感到高兴。再者这转变的原因还是自家儿子,想想就很自豪。
唯有沈玉溪明白,掌柜的之所以笑容多了,其实是因为她和大表哥的半年之约,距今只剩一个月了。
俗话说一家欢喜一家愁,掌柜的兴高采烈地等着大表哥回来,沈玉溪倒是越发蔫了。
毕竟从前大表哥给沈玉溪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他的心里阴影一片。
好在这两个月,三鲜楼又多了两家分号,沈玉溪也不怕自己躲不开大表哥。那两家分号分别是三鲜楼叁号、肆号,都开在和岳阳城同级的县城里。
除了三鲜楼,经营酒醋买卖的金达记,也在短短的两月之间,在那两座县城各开了一家分号,它们是金达记壹号和贰号。
因此也有人觉得,靳宛越来越爱笑,是跟钱赚得越来越多有关。
说来也不是不可能,任谁两个月里挣了二三十万两银子,恐怕晚上做梦都得笑掉大牙。
用靳府下人的话说,他们家主子夜里在书房算账的时候,书房里时不时就要传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可想而知,主子靠着卖酒卖醋挣了多少银子。或许,她已经在短时间内,成为岳阳城里排得上号的富商了。
这话一点儿不夸张。
靳宛是自家事自家知,因着有长安君给出的限时任务,这四个月里靳宛净想着如何赚钱了。
上上个月金达记正式售卖烧酒,三鲜楼贰号也开张运营。结果在那个月,金达记卖了四百坛香醋、一百坛烧酒,入账整整八万两!
三鲜楼贰号净利润五千两,还有另两家的五千两,总共盈利一万两。
只是后来在三鲜楼叁号、肆号上花了一万四千两,金达记壹号、贰号也用去一千五百两,便剩下了七万四千五百两。
至于上个月,三家金达记、五家三鲜楼同时运作,靳宛赚的银子就翻了不止一倍!
三个县城的金达记,总共出售七百坛香醋,五百坛烧酒,盈利二十万五千两。五家酒楼,其中一家还是开在省城的,所以酒楼的总利润就高达一万六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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