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失踪多日的户部尚书钱进?刑部把大夏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钱进。按照贺怀远的说法,这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钱进,居然又冒了出来,还干了一场惊天大案。这个火烧户部仓库,盗走几十万两金银的幕后黑手,就是钱进!
饶士诠听了,也惊疑不已。他沉下脸来,对贺怀远说道,“钱进好歹也是户部尚书。现在无故失踪,生死不明。你无缘无故说,是他监守自盗,干下了这个大案子。你有什么证据!”
贺怀远微微一笑,似乎早已料到饶士诠会发难。他晃了晃手中的腰带扣,说道,“这就是证据。”说完,他朝大殿中的群臣扫了一眼,大声问道,“各位大人,还认得这副腰带扣吗?”
这副腰带扣为白玉所制,精工细作,非常名贵,绝非普通人所有。这应该是一位高官所有。贺怀远把腰带扣陆续传给众臣观看。
拿到腰带扣的各位朝臣,捧着仔仔细细地看了个变,纷纷说道,“哎呀,这是钱进的腰带扣啊!经常见他戴着的。”“没错!这里背面还有他的名字。”“哎呀,这里有条小小的划痕,是他上次在我家喝醉酒,宽衣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肯定是钱进的,错不了!”
这副腰带扣,已经被众人证实,确实是属于户部尚书钱进的。贺怀远看着他们怀疑的目光,说道,“这副腰带扣,就是我们兵部,在去查验守库官兵的焦尸时发现的。显然,这样一个密闭的仓库里,发现的这副腰带扣,是盗库放火的凶手留下的。而且,他还有钥匙。”
这时,陆望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贺尚书,你这么一分析,我就茅塞顿开了。锁没有被破坏,说明凶手用钥匙开了仓库。而拥有这个仓库钥匙的,只有户部尚书和侍郎。凶手又在仓库内,遗落了一副腰带扣。这个东西是钱进的。那么凶手就是,钱进!”
经过陆望的归纳与总结,这个结论就顺理成章了。众朝臣虽然感到震惊,但现在证据确凿,也只能相信了。
饶士诠不甘心,追问道,“可是钱进已经失踪了,是死是活都很难说。如果有人抢了他的腰带扣,不是也可以伪装成出这个盗窃现场吗?”这倒还真是让他说对了。这副腰带扣,就是从钱进的尸体上扒下来的,然后由李念真在当晚扔在仓库里。
贺怀远带着这副死人身上的腰带扣,把放火盗库这个罪名,顺理成章地扣在钱进身上。这个所谓的凶手钱进,早已经在飞花大婚那日,被玉莲一刀插进喉咙毙命了。
面对饶士诠的质疑,陆望针锋相对地反驳道,“就算腰带扣是从钱进身上抢走的,那户部仓库的钥匙,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抢走。饶相爷可别忘了,钱进的钥匙,可是保管在户部。凶手还能去户部抢劫?如果不是他自己,还有谁能取到钥匙!答案只有一个,就是钱进!”
陆望一连串的质问,让饶士诠无法回答。他坚定地得出了这个结论,那就是,钱进放火抢劫了户部仓库。
李琉璃这时也拍手叹道,“多亏老天有眼,让钱进百密一疏,露出了马脚。我们念真,终于可以洗清冤屈了。”
“陛下,臣建议发出海捕文书,捉拿钱进归案,为我们死去的守库官兵报仇!也许,钱进还有同党,配合他作案呢!”贺怀远气愤填膺地嚷道,还若有若无地瞟了饶士诠一眼。在朝中,与钱进关系最密切的,当然就是一手提拔他的饶士诠了。这句话,当然暗指饶士诠。
“你含沙射影!血口喷人!”果然,饶士诠大怒,面色铁青地瞪着贺怀远。陆望冷笑道,“饶相爷,并没有人指名道姓地提你,你着什么急啊!这样急急忙忙跳出来,替钱进喊冤,不觉得有些不打自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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